不想自己的伴侣以后延毕丢他的脸,一个翻身没有再问。
楚音惴惴地抱着果果,“嘘,乖乖的不要叫。”
一人一狗做贼似的溜出了家门直奔停车场,他有驾驶证,只是平时不怎么开车,车子驶出小区好一段距离,担心被陈邵风叫回去的恐慌还未能完全散去。
楚音把车载狗窝放在手扶箱上,果果不吵也不闹,趴在狗窝里跟他一起看路,心甘情愿地跟主人去任何地方。
狗狗幼儿园开在郊外,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一路顺畅。
楚音给果果带好牵引绳,一下车就见到了巨大的cky招牌,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他给司立鹤发信息,不多时,司立鹤就出现在视野里。
司立鹤一看就没养过宠物,穿着容易粘毛的黑色毛衣,浅蓝色牛仔裤,头发没有特意打理过,简约的穿搭与他前几次西装革履时带给楚音的清冷气质不同,多了几分居家和休闲,他本来也没比楚音大多少岁,这样的形象无意中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楚音跟司立鹤打招呼,“早。”
青年走过来,半蹲下身揉揉灰泰迪的脑袋,发觉只有薄薄的一层毛,不禁想起楚音为果果出头的画面,轻笑道:“果果待会可能需要先做几个入园测试,通过了才能跟其它小朋友见面。”
楚音惊讶,“小狗也要考试吗?”他有点苦恼,“果果没有才艺”
“不用表演才艺。”司立鹤失笑,“是一些体检项目,他的疫苗本你带来了吗?”
楚音拍拍随身包,“都在这儿了。”
“好,那我带你们去见alex。”
楚音牵着绳,跟在司立鹤身边,打了个哈欠。
司立鹤问他,“昨天很晚睡?”
无心的一问让楚音的表情微变,他的身体确实很累,但具体原因显然太难于启齿,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转移话题,“你呢,很早就到了吗?”
司立鹤说刚到一会,领着楚音走向不远处一个高大的青年。
青年褐发棕眸,脸上有很多晒出来的雀斑,热情地和司立鹤打招呼,“toln。”
楚音进入国际学校就读时,身边的同学几乎都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他拍马都追不上,但能听懂一些,不过这两年没怎么需要说英语,再加上alex语速飞快,吞音又十分严重,他愣是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信息。
司立鹤向alex介绍,“这就是我跟说过你的朋友,楚音。”
“楚音。”alex操一口古怪的中文腔调,“很高兴认识你。”
原来对方会说中文,他连忙和alex握手,“你好,这是我的小狗,果果。”
“果果?apple,pear,or banana?”
楚音只会说哑巴英语,不知道怎么解释果果的含义,求助地看向司立鹤。
司立鹤跟alex说了些什么,alex耸耸肩,“ok,只是果果。”
alex是司立鹤的大学同学,养的牧羊犬叫cky,所以用cky的名字开了一家狗狗幼儿园。
在去体检中心时,楚音问:“toln是你的英文名字吗?”
“嗯,是我母亲替我起的。”
“很特别。”
楚音还想询问,但司立鹤似乎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他这才想起对方的父母已然离世,不禁有点无措,好在他们已经到了体检中心,被出现的宠物医生打断了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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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全程都很配合,透过玻璃朝楚音吐舌头。
楚音弯着腰趴在玻璃窗上回应果果,而司立鹤垂着眼观察楚音。
从他的视角看去,能见到楚音柔软的头发和一眨一眨的眼睫,以及,一枚留在后颈的吻痕,很深,深得发红发紫,想必不久前被重重地吮过。
昨晚、还是出门前?
是无心对他袒露这枚吻痕,还是有意为之?
察觉到司立鹤的视线,楚音毫不设防地抬起眼睛,笑容还挂在脸上,问司立鹤怎么了?
没怎么,只不过看见有人挂着吻痕招摇过市。
司立鹤唇瓣微抿,“我让工作人员带你去熟悉环境。”
楚音不太放心果果,但宠物医生很专业,让他安心地将果果留在这儿等待检查结果。
给他们做介绍的是幼儿园的训犬师之一。
alex家境殷实,是绝对的动物保护者,不求回本,在修建这座幼儿园上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