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就被他搅乱心神的楚音,不着痕迹地勾唇,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楚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司立鹤刨根问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嗯”楚音干巴巴地说,“网上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他的脸蛋连带着脖子绯红一片,司立鹤怕把他煮熟了,终于不再捉弄他,又把精力放在了跟果果玩这件事上。
司立鹤已经让司机提前在路边等待,十分钟后下车跟楚音道别。
“今天谢谢你,让果果以后有学可以上。”
司立鹤并未邀功,“幼儿园是alex开的,你要谢得谢他,况且你也不是没有交学费。”
楚音目送对方走出几步,确认四周没什么人,鼓起勇气第一次喊了对方的名字,“司立鹤”
诚如司立鹤所言,只要楚音叫他,他就会停下来,他转过身,示意楚音接着往下说。
“我可以请你吃饭吗?”楚音眼神期待,“上次论题的事情还没有谢你”
这回司立鹤没有再拒绝,“好,你确定好时间。”
楚音喜上眉梢,眼见司立鹤去而复返,不明所以地仰起头。
司立鹤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有件事我想还是得告诉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几天如果要出门记得围围巾。”
楚音神色茫然,等司立鹤走远了扒开自己的衣领,扭着脑袋通过车内镜看见一枚深深烙在他后颈的吻痕。
他脸色顿时青白交加,控制不住去想象司立鹤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枚吻痕,又是怀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才在分别时好意提醒。
会不会觉得他很放荡,会不会猜测他这个痕迹的来源?
楚音心里的警钟剧烈地响动了起来,既难堪又失落。
他失魂落魄地靠在驾驶座上,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跟司立鹤之间的差距。
-
果果成功入园,但楚音没有辞退茹姨,让女人每天上门打扫卫生兼准备晚饭,并准点在小区门口接“放学”回来的果果。
陈邵风得知楚音把果果送去幼儿园,对此不以为意,倒是调侃楚音把狗当女儿养,又揉着楚音的小腹说如果楚音能生,也得给他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