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询。”
她还没开始说话那边就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歉意,似乎带着幸灾乐祸的微微笑意:
“今天是一个误会,很抱歉。”
“我懒得管你叫什么王询季询的,我看你今天八成是故意的,我就说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拿着玫瑰花,原来从一开始”数落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也静静的听着,谭小篱听到从外屋传来爸妈开门的声音,她走到阳台将落地窗关上,尽量压低声音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你当时戴着工作牌。”
谭小篱扶额,恍然大悟,下班太急忘了摘工作牌,阳台有些冷,晚风由下向上拂过,她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也把他说教了一顿,算了。
她急匆匆的说道:“算了,今天这事儿我也不和你追究了,挂了。”
谭小篱按键亮屏准备挂断电话,耳机里传来季询急促的声音:“你等等,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谭小篱拢了拢外衣。
“我们做一个交易怎么样?”
电话那头顿了一会儿,在谭小篱以为是恶作剧准备挂电话之际,传来他的声音:“你跑的快吗?”
谭小篱为难的‘嘶’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得看分场合,平时不快,逃命时没得说了肯定是第一,还有别人抢我东西,看我不分分钟把他抓到。”
对方好像很满意,继续道:“保密程度,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对了,还有你会翻墙”
谭小篱没心思听季询说话,心里严重怀疑他是从精神病院刚逃脱出来的,正在考虑要不要套出他现在身处何处,然后打电话给当地精神病院的人来将他接走
不对,他要是脑子有问题也不会知道自己在哪儿,那该怎么办,算了,她走进屋里,将阳台的窗关上,面色沉重,举棋不定。
“明天开始你不会去相亲了,我充当你男朋友”
谭小篱只感觉一股来自地心尴尬而巨大的力量从耳朵传输到大脑,再传达心灵直击一震,身子不由控制却心、脑、口一致的脱口而出,“你神经病啊你。”
遇到傻子了真是的气愤的挂断了电话,生怕他在打过来,下一秒就将季询拉入了黑名单。
季询眉心一皱,将手机扔在一旁,脸色不悦,她既然说自己是神经病,他从外到内根本没有丝毫特征看得出他有神经病好么。
宋煊打趣道:“怎么?被人家拒绝了?不会啊,我们询哥一出手就只有没有,哎,我说你刚刚是不是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季询低气压的鳖了一眼宋煊,不爽的干咳了一声,宋煊急忙闭嘴,专心开车,没过多久嘴闲不住,又道:“哎,季询,你说那女孩”
季询听似强压低了声音,忍住怒意,“开车。”
“好好好,你别生气。”宋煊急忙应道。
谭小篱直直的站在办公室里,见窗外夕阳渐落,墙上电子时钟显示‘17:50’,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今天又是什么肖叔叔家的儿子,说是从国外刚刚回来一年,工作稳定,长相斯文,身高
“魏总,文件有不合理之处或是不清楚的地方么?”谭小篱见魏膺翻略资料来回两次也不说句话,下班时间过去20分钟,眼看着约会就要迟到,不免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