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伯父伯母来接机。”
“爸妈。”季询说了声,看着身前站着的一群人,“麻烦大家了。”
大大家?谭小篱吃惊的望着万妗和季文召身后的二三十个人,年纪上至60左右下至抱在怀里的婴儿,有点错愕。
回头惊诧的和季询对视了一眼,面对这么多人,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吓着啦。
走出机场的路上,万妗一一的向她介绍了各位舅舅、叔叔、阿姨、姑姑、姨婆、外奶奶还有表弟表妹,侄子侄女,她一路上笑着打招呼问好,嘴都笑酸了。
上车后季询对她说了句‘记不到就不要记了,伤大脑。’
万妗兴冲冲的拉着谭小篱坐在后座,问东问西的,说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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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清一色的黑色轿车驶进音山别墅区,阳城最金贵却又最清静的地段, 基础设施和文化设施, 娱乐设施齐全先进, 空气清新环境怡人, 素有一寸地段一寸金之说。
住在此处的人非富即贵。
车在一所占地面积极大的别墅前停下, 万妗引着谭小篱下车, 一群人走进别墅,环绕别墅的围墙上布满了从国外引进的爬山虎,就算是冬季依旧绿油油的;
家中的管家和保姆早就在巨大的白色铁门外开门等候迎接,进门是一处花园, 那么些品种的花现在都还开着,谭小篱表示,这么些花中她只认识种植在墙角的一排昙花。
进入一楼客厅, 谭小篱无以表示, 唯有惊叹与感慨, 只能用轻奢与高端两字形容,繁华却不低俗, 清爽却大气。
她发誓,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美这么豪华的房子,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在墙角处最不起眼的一个插着鲜花的花瓶引起了谭小篱的注意,这是中国宋朝的青瓷,她在法国出差闲得无聊和魏膺去拍卖会时看到的一个拍卖品,折合人民币快一百七十多万,当时就眼巴巴的看着, 想替中国买回来却囊中羞涩,没想到如今又在季家见到。
万妗说时间很晚了,大家都吃了点清淡餐点,聊了会儿天,就散了,临走时招呼大家明天早上来吃她儿媳妇的接风宴。
自然而然的,谭小篱和季询住在了一屋。
谭小篱拘谨的坐在偌大房间的沙发上,季询洗澡出来,给她放了热水,催她去洗洗好休息,明天要应付长辈兴许要劳累一天。
谭小篱出来时季询早就拿着被褥在沙发上躺着,“我可以睡床上吗?”
“不可以。”
谭小篱擦着头发拒绝道,要是同意会不会显得不矜持,毕竟才刚刚答应在一起。
“我帮你吹头发。”季询拿着之前准备好的吹风机,“过来。”
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时间‘9:05’。
谭小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听到季询带着睡意的语气问了声,“谁啊?”
“是我。”万妗的声音从屋外飘过来,“醒了吗?妈妈进来给小篱送衣服,昨晚她的行李箱落在客厅,想来今早肯定没衣服换。”
谭小篱和季询相视一眼,她惊恐的拍了一下脑袋,低声道,“我昨晚没锁门。”
听到万妗按动门把的声音,季询抱着被褥扔在床上,急急忙忙缩进被子里,谭小篱枕在他胳膊肘里,季询轻咳了声,淡定自若的应了声‘嗯’。
万妗进来看到俩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嘴角乐开的放行李箱进来,见谭小篱顺势要起来,她急忙出去,“昨晚累了,你们在休息一会儿,等会客人都快来了在叫你们起床,快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