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达为她抵挡赵兰的那一巴掌,她一点都不感动,反而让她生厌恶。
顾江达现在来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了?当她和她母亲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顾清钧永远忘不掉母亲去世前,攥着顾江达送给她戒指时那一幕,母亲眼中的爱与恨交织着,绝望痛苦的模样。
顾清钧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母亲最后离开时的绝望,她的心就会狠狠痛着。
母亲到最后都没有释怀,口中一遍一遍地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顾清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悲伤,泛红的眼眶渐渐被冰冷填满。
顾家欠她的,欠她母亲的,她都会讨回来。
此时的赵兰完全把对顾清钧的怨气都撒在了顾江达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病房外的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顾清钧冷眼横着他们,道:“要打出去打,别脏了我的病房。”
她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缓步走到病床边,回头冲着赵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赵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泪水将她精致的妆容毁掉,整张脸变得丑陋不堪。
“妈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顾书瑶压着嗓子问道。
她拉着赵兰的手向后,眼神撇着病房门外的人,眉头紧蹙着,一脸的不自然。
她在隔壁病房都听到了吵闹声,原以为是出来看顾清钧的热闹,竟然不成想这热闹是自己的父母惹出来的。
赵兰这才注意到门外竟然围了好多人,她忙用手捂住脸,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做法挺丢人现眼。
“走吧。”顾书瑶捂着脸拉着赵兰离开。
临走前赵兰瞪顾清钧那一眼,犹如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顾清钧毫不畏惧,甚至还带着挑衅的笑容,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她什么都不怕。
而赵兰顾书瑶与她不同,她们会在意自己得到的东西能不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人,有了弱点,就有了突破口。
顾江达转过身面带愧疚地看着顾清钧,而顾清钧则背对着他,连背影都是清冷和决绝。
他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一个字,随后大步离开了病房。
微风吹来,夹杂着雨后特有的清新飘入了病房中,顾清钧用力地呼吸着,缓缓地疏散刚才的不快。
忽然顾清钧的背后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
扑街脸着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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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的女人,有魄力。”岑景宇拍着手,眼中闪烁着赞许。
顾清钧听到岑景宇的话无奈地笑了笑,她什么时候答应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转过身,看到岑景宇站在病房门口,今日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蓝白相间的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给人的感觉特别清爽。
他狭长深邃的眼眸中,带着点点笑意,岑薄的双唇勾起一抹弧度。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斑驳的光影洒落在他的周身,淡淡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和尊贵的容颜。
他的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病床的桌子旁边,道:“我给你带了早饭,你必须要吃完。”
顾清钧的身体太过单薄,每次岑景宇抱着她时,都会觉得心疼。
顾清钧舔了舔干涩的双唇,深吸一口气特别无奈地说道:“岑先生,我们真的不合适,您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岑景宇只是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到顾清钧的面前。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让他手中普通的杯子都变得不普通。
“先喝点水。”岑景宇将杯子递给顾清钧,他的每个动作中,都透着不容顾清钧反驳的气势。
顾清钧接过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首先,昨天我告诉过你,你应该叫我岑景宇,或者景宇。岑先生这个称号,我不想再听到。”
岑景宇顿了一下,似乎在等顾清钧反应,随后又继续道:“其次,我说过合适不合适,只有试过才知道,你连试都没有试过,所以没有继续讨论下去的必要,这个问题也就此终止。”
顾清钧的眉头不由微微蹙起,岑景宇完全就是强势地告诉她,她,他要定了。
她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想要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