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间盘突出。”
“脑血栓。”
“风湿。”
……
病人的病症五花八门,有一些甚至很难医治,乃至是绝症,但是陈阳信手拈来,该吃药的吃药,该针灸的针灸,该推拿的推拿。
就在陈阳把病人看了一半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惊呼。
“我去,快看,是天医馆的赵敬堂医师来了。开大奔,好威风啊。这车一看得不少钱吧?”
“天医馆一年纯利润少说也有几百万,开大奔算什么啊,宾利劳斯莱斯也能开得起。”
“奇怪,赵敬堂不在天医馆好好待着,来这穷乡僻壤之地干什么?”
“还用问吗,肯定是来找小神医麻烦的。小神医这段时间风头那么盛,抢走了天医馆不少生意。太岁头上动土,他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的也是啊,小神医这下麻烦了。”
……
病人们就见一辆黑色大奔在小诊所门口停下,车门打开后,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司机,两个二十郎当的小医生,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看着就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医生。
这个中年男医生许多病人都不陌生,因为可能找他看过病,名叫赵敬堂,是天医馆的二把手,馆长赵老太医赵长河的儿子。
两个年轻医生则是他的徒弟,再加上一个专职司机,派头可谓十足。
赵敬堂深得老父亲的医道真传,医术在清河镇也是鼎鼎大名。
只是,想找他看病,可不便宜,即便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也得花费好几百。
找赵长河看病就更贵了。
据说,现在赵长河已经半退休了,轻易不出手,只给那些达官显贵看病,普通人人家根本看不上。
“你就是陈阳?谁让你在这里行医的?你有这个资格吗?”
气势汹汹走进小诊所,赵敬堂上来就对陈阳质问道,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
“你算什么东西?我有没有资格行医,是你能过问的吗?你有这个权利吗?”陈阳看着赵敬堂,冷冷说道。
“臭小子,你要死啊?敢这么对我师父说话。就是你爷爷陈青山在世,见到我师父都得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一个毛头小子,还给你脸了是吧?”
“向我师父道歉,立刻,马上,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信不信我师父一句话,能让你的小诊所关门?”
两个年轻医师暴跳如雷,对陈阳大声数落道。
“好了,阿文,阿虎,注意说话言辞,客气一点,别人没有礼貌,我们不能没有礼貌。免得别人以为我天医馆以势压人。”赵敬堂假惺惺的说道。
然后又对陈阳活道:“小兄弟,你可能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敬堂,镇上的天医馆就是我家开的。馆长赵长河是我父亲。我不是公家人,确实没有权利过问你的资质,但是我有向卫生部门举报你非法行医的权利。如果你不能回答我的疑问,那抱歉了,我只能打电话给相关部门,让他们过来调查你。”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赵敬堂,小神医好心给我们看病,还不收费,你踏马竟然来捣乱,你心也太黑了吧?你还是人吗?你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对啊,赵敬堂,我看你就是看不惯小神医的生意火爆,抢了你家天医馆的生意。竞争不过人家,就打倒人家,简直恶心。”
“关键你天医馆看病多贵啊,我家小孩一个感冒到你家看病都要花好几百,以为我们老百姓是提款机啊?见过心黑的,但是没见过你家天医馆这么心黑的。”
“我们一起抵抗天医馆,支持小神医。”
……
群情激奋。
赵敬堂一下子就犯了众怒。
“老乡,不要激动,我并没有说一定要让他关门,只是要看看他的行医资质而已。据我所知,他大学读的是西医,在楚州人民医院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家医院开除了。”
“他一个西医,用中医术给你们看病治病,你们不觉得很可疑吗?”
“而且,他被楚州人民医院开除,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吗?一般来说,一个医生如果不犯错误,或者医术实在太垃圾,医院是不会随便把人开除的。”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赵敬堂三言两语一说,顿时激动的村民和病人都平静了下来,狐疑着看向陈阳。
“小神医,你一个西医师,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