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秋竟然荒唐的想要知道那浴袍下到底隐藏着多少块腹肌!
席景深拿着浴巾擦着滴水的碎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愣怔在原地的女人,语气中带着嘲讽,“看够了没有?”
男人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抬眸就看到席景深不悦的盯着她。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慕初秋有些尴尬,脸烫烫的迅速避开眸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犯花痴!
慕初秋啊慕初秋,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席景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长腿迈出兀自走向沙发。
“席先生,你的伤可能需要处理一下!”内心挣扎了良久,慕初秋像个犯错的孩子硬着头皮走到席景深身边,而后拘谨的站在他身侧,试图帮他处理眼角的伤。
可偏生他好像没听见一样,慵懒的背靠着沙发,手中随意翻阅着财经杂志,完全把她当空气,更别说配合她。
慕初秋无计可施,只好将手中的鸡蛋放在茶几上,轻声说道:“席先生误伤你我很抱歉,这是刚煮熟的鸡蛋,用它滚一下受伤部位,可以很快消肿祛瘀!”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微冷的面容,打算离开这个空气凝重压抑的范围。
席景深将合上的杂志“啪”的一声扔在茶几上,视线淡淡扫过旁边的鸡蛋落在她身上,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畏罪潜逃是你的一向作风?”
该死的女人,是想讨打?
居然要他自己动手处理伤口,她到底知不知道争着要替他处理伤口的人有多少。
慕初秋顿时无语凝噎。
畏罪潜逃?
她根本没想过要逃好吧。
明明是他自己不配合。
怎么可以把账都算她头上?
万恶的资本家,她一定不能就这样妥协!
咬了口银牙,刻意忽视那道足以穿透她脊梁骨的眼神,慕初秋动了动脚。
里面没穿?
只是才走了几步,她就认怂了。
谁让犯错的是她呢,脚转了个弯儿又折了回去,拿起茶几上的鸡蛋,有几分紧张,轻声开口道:“席先生请你坐起来一点,我替你处理伤口。”
这次席景深倒也没为难她,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果真坐直了身体。
见状,慕初秋松了一口气,将鸡蛋轻轻磕破剥掉蛋壳,试了试温度,不是很烫才慢慢靠近他。
单膝跪在他一侧的沙发上,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拿着鸡蛋附身靠近他的头顶,在红肿的部位小心翼翼的来回滚动。
两人离得很近,慕初秋不由得有些紧张,脸颊微微发烫。
眼角偷偷瞄了眼面前的男人,双目微阖,幸好没有发现她的窘迫。
淡淡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钻进鼻间,席景深缓缓睁开双眸,入目的是大片雪白的肌肤,目光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寸一寸往下移,胸口处的柔软若隐若现。
美好的曲线落入眼里,席景深的目光幽深了几分,有些心猿意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淡淡开口:“里面没穿?”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原本带着点点红晕的脸颊更加通红,慕初秋小手一抖手中的鸡蛋便好死不死的滚落在男人不可描述的部位。
慕初秋当即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臂环着胸躲开老远,小脸还有些发烫,避开他的目光道:“席……席先生,你的伤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席先生你如果没事的话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随着席景深站起身来,晶莹白嫩的鸡蛋落到地上,滚远了好几圈,最后停在慕初秋脚边。
席景深眯起眸子靠近她几分,沉声开口:“这是我的卧室,你想我回到哪里去?”
该死的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地盘上对他下逐客令!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慕初秋下意识的往前躲了躲,心跳倏地加速。
“啊?”慕初秋下意识的开口,抬眸仔细打量了一圈自己所在的房间,此前她进来后也没过多心思去留意,这才发现灰色调的房间里都是他的东西。
转而目光落在不远处两米多宽的大床上,又想起刘姨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忽然间就明白了。
同时也后悔了。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先问问刘姨,此刻就不会闹出如此乌龙了。
“那席先生,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其他房间睡!”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