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唔!”钻心的痛,让慕初秋忍不住痛哼了一声,额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异常惨白。
“哪里来的畜生!”此时的席景深也已经回过神来,脸色骤变,浑身透着寒意,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布莱克甩飞。
慕初秋差点忘记了,这么多天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布莱克。
布莱克被甩到茶几边缘,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这才落在地上,”呜嗷”的呜咽了两声。
席景深看着沙发上眉头紧蹙,下颌用力咬着,忍着剧痛的女人。
那只原本如白玉般的藕臂,此时变得得血肉模糊,鲜红的颜色刺得他心口生疼。
他万万没想到,慕初秋会在危急关头,挡在他面前。
将她轻轻扶起来,带进浴室用高级手工肥皂为她反复清洗伤口。
明明做着关心人的事,然而吐出的话却依旧让人讨厌,“你脑袋被驴踢了?谁让你伸手去挡的!”
慕初秋紧咬着失去血色的下唇,忍着剧痛狠狠的瞥了这个毒舌的男人一眼。
她真的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挡在他前面,早知道就让布莱克一口咬死他算了。
该死的臭男人!
席景深找来一块干净的毛巾为她擦干手上的水渍。
两人返回卧室后,席景深的视线再次落在趴在地上的布莱克身上,目光顿时阴鸷了几分,周身的气息也愈发阴沉,沉声冲楼下喊了一句,“江伯!”
很快,江伯就上来了。
江伯眸光落在少爷那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再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布莱克,心头一紧,布莱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不是我的血!
“少爷!”江伯小心翼翼的走近,恭敬的站在席景深面前。
席景深目光凌厉的扫过脚下喘着粗气的萨摩耶犬,冷声吩咐道:“把这畜生拉出去杀了!”
“少爷,这……”江伯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席景深,难道是布莱克闯祸了?
“席先生,求你放过布莱克吧!它不是故意的!它只是为了保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闻言,慕初秋心下一惊,急忙站起身来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拽住席景深的手臂,目光带着一抹恳求。
现在她只有布莱克陪着她了。
若是连布莱克都离她而去,那她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席景深微微侧眸对上那双目光灼灼的眸子,心头不由一软。
“江伯,把这畜生拉下去,关上两天,谁也不许给它吃东西!”
饿上两天?
布莱克怎么会受到得了。
慕初秋还想开口为布莱克求情,可触及到席景深冷厉的目光,便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她知道这已经是席景深最大的让步了,饿布莱克两天,总比把它杀了好。
布莱克被江伯带下去之后。
席景深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串电话号码,“阿肆,你立刻来别墅一趟!”
“怎么了?你生病了?”电话很快被接通,那端传来林肆关切的声音。
席景深站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的抬眸看了眼沙发上的小女人,神色晦暗不明,“不是我!”
“好,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余下一室的沉默。
席景深下颌绷紧,从放在一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抽了一口,幽深的黑眸看向远处的海岸线。
无可否认,在他看到慕初秋受伤的那一刻,他有些心慌,心头好像被一团东西堵住一样,甚至有丝说不出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