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酒瓶割伤的吗?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席景深深邃如海的凤眸灼灼凝着她的小脸,唇角邪肆的勾起,“你在担心我?”
慕初秋的心突突的跳动着,猛地把他的手甩开,别过眼看向窗外,嘟嚷道:“谁担心你了,少自作多情。”
席景深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那张别扭的侧脸,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煞有介事的倒吸了口气,“嘶……”
果然,在听到他声音后,慕初秋急忙回头,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还说不是在担心我?”席景深看着那写满关切的小脸,唇角漾开的弧度更大了些,“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可爱。”
殊不知,自己也是在口是心非。
知晓他是故意的,慕初秋也懒得和他计较,一双美眸朝窗外扫视着,在看附近的药店时,目光蓦地一顿,推门下车。
几分钟后,再次坐上车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有碘酒、棉签、创可贴…………
每次她受伤都是这个男人处理伤口,这次也该换她帮他一次。
慕初秋低垂着睫毛拿出碘酒,撕开棉签,开口道:“把手给我。”
席景深先怔忡了几秒,而后薄唇咧开的些许弧度,自觉的将手递过去。
看着她低垂着眸子,将小心翼翼的他手上残留的血渍擦拭干净,消毒……
席景深心脏某处慢慢的塌陷下去一块。
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冷了几分,薄唇轻掀,命令道:“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
一想到她出现在酒吧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就紧盯着她不放,他就莫名不爽,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双眼戳瞎,恨不得将她揣进口袋随身带走。
“嗯!”慕初秋点了点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反正她本来也不喜欢这种地方,今天若不是担心乔心语一个人在酒吧不安全,她也不会想要来这种地方。
闻声,席景深心情顿时又缓和了几分,忽地凑近她的耳畔,低声问道:“刚才你在包厢里当着众人说的话可是发自内心的?”
慕初秋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向他,“什么话?”
“我是席景深的女人!”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心,惹得慕初秋耳尖一红,她尴尬的别过脸,“那是我为了自保胡说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遇到危险时时,她唯一能想到的人,会是他。
或许是觉得得喊他的名字,就可以震慑住那些人吧。
顿了顿,她又撇撇嘴道:“不过,你的名字似乎也不怎么好用。”
她都说了是“席景深的女人”,那几个混蛋照样还不肯放过她。
“是么?”席景深张口轻咬住她的耳骨,不知是在质疑她的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
这一举动惹得慕初秋身子微僵,背脊下意识挺直,手中的棉签更是惊得掉落在了脚边。
脸突然一下子就红了,她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可不是嘛,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得换个名声更响亮的男人的名字才行。”
当然,没有人会希望再遇到这种情况,她只不过是为了气一气他突然对自己做出这种羞耻的举动而已。
“你敢!”
你能想的必须是我
“你敢!”席景深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附身堵住她的唇,在她的领地横冲直撞一番,才放开她,“在南城,若是连我席景深保不住的人,没人能保住!所以,无论何时,你能想的,只能想的必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