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席景深一个人。
他颓然的低着头,坐在床上。
他太想她了。
甚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能够在脑海里描绘出她在这里时的样子。
门外。
秦御斜靠在墙壁,百无聊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含着嘴里。
他偏头看向身旁始终保持戒备状态的程韩,薄唇轻启,淡淡问:“要来一根么?”
程韩睨了他一眼,眉心微沉,“我不抽烟。”
“其实,抽烟不好。”秦御的语气有些自嘲。
程韩一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知道不好你还抽,嫌命长?”
“你这算是关心我?”
秦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危在旦夕,大打出手
程韩不自然的别开视线,“别自作多情,谁管你死活,我是不想吸二手烟而已。”
“哦!”眸色微暗,秦御将燃烧过半的香烟丢在脚边,用脚尖轻轻碾灭。
程韩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浮现出淡淡的异样情绪。
冷清的走廊里,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外。
外面,大雪簌簌飘落。
一阵穿堂冷风蹿进来,程韩不由哆嗦了下,连忙扯紧身上的大衣。
下一瞬,一道高大的黑影将他笼罩。
程韩惊愕抬眸,便瞧见秦御正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围在他脖子上。
男人厚实的大掌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脖颈时,程韩下意识扭头躲了过去。
“别动。”男人却很固执的将他的脸板正,有条不紊的替他将围巾整理好。
脖子上猝不及防传来的温热,让程韩微怔,那一瞬间,心跳竟然漏了半拍。
他一定是疯了。
程韩偷偷抬眸瞄了眼
面前的男人,却被抓过正着,四目相对,秦御率先别开视线,不自然的抬手推了推眼镜,生硬的解释:“别误会,我只是不太喜欢这条围巾而已。扔了又觉得可惜,所以借你的脖子用用。”
看着他略带别扭的样子,程韩突然有些想笑。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可房间里依旧半点动静没有,程韩不由有些担心,心底隐隐感到一抹不安。
他抬手敲门,试探出声:“少爷?”
无人回应。
“少爷?您还好吗?”他不由将音调提高了几分。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秦御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两人不安的对视一眼。
程韩猛地将门推开,当看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男人时,脸色大变。
两人合力将席景深搬上车,程韩一脚将油门轰下,开到了总统府。
秦御将席景深扶到了房间,而程韩再直接冲到了总统房前。
只是,他还没靠近,便被保镖拦了下来,“阁下正在休息。”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总统先生。”程韩此时都快急疯了。
“有什么事等阁下醒来再说。”守在门外的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的挡在他身前。
“我必须现在就要见总统先生。”程韩表情微冷,心急如焚的他直接动手和两个保镖打了起来。
他能等,可是少爷等不了。
赫连枭身边的保镖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从精英里选拔出来的。
身手自然比一般的人要好很多。
尽管程韩也受过训练,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就处于下风。
嘴角和腹部都挨了几拳,不过那两个保镖也没讨到好处,也都不同程度挂了彩。
三人还在打。
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赫连枭皱眉看着三人,沉声呵道:“都住手!”
两个保镖立即收手,恭敬站在赫连枭两侧。
程韩微弯着腰,神情痛苦的捂着腹部,单膝跪在赫连枭面前:“总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家少爷。”
赫连枭闻声,脸色微变,急声问道:“他出什么事了?”
“我……我家少爷在几个月前中了一种叫弑的毒药,如今再次毒发,危在旦夕。需要您……您的血才可以救他。”
程韩说完这话,垂下头不敢去看赫连枭。
席景深是赫连枭的儿子(1)
闻声,赫连枭神色瞬间暗沉了几分。
程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