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还不够痛,不见棺材不落泪!当真以为你拿小爵威胁我,我就不敢动你?”
云惜颜被吓得腿脚一软,惊慌的掉下眼泪:“你……你要做什么?你想杀了我?”
“放心,在小爵没找到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席景深唇角勾起抹邪魅的笑容,抬手捏住她的脸蛋,话锋一转:“但我会让你更加的生不如死。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配不上这么漂亮的脸蛋。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今天,我就把它毁了。”
席景深的话,以及他眼底的危险,让云惜颜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遇到了恶魔般,她吓得猛地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就要往外逃。
席景深冷冷勾唇,几步走过去,关上门,上了反锁!
席景深的手撑在门板上,拦住了云惜颜的去路,他的眼神阴骘又可怖,吓得云惜颜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干咽了口口水。
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认识的那个席景深除了不变的这具皮囊之外,早就像变了一个人。
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宛如一头非洲雄狮,丛林的王者,他是美丽,优雅的,甚至让人忘记他本身其实危险至极!
团聚(6)
这样的他让云惜颜害怕得声腔颤抖:“景深哥……”
“你以为你逃得掉?”席景深嘲讽冷笑,毫不掩饰的笑她的自不量力。
云惜颜的背脊紧贴在门板上,而此时,她感觉背后的门板已经不是门板,而是一堵冰墙,冻得她全身发冷。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蹿起,流窜在四肢百骸间,毫不夸张的说有种骨头被隐隐冻裂的感觉。
席景深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寒意更甚。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可以容纳50l液体的小瓶子,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的拧开瓶盖。
当云惜颜看到瓶身贴纸上的“浓硫酸”三个字时,脸色骇变。
她煞白着小脸,惊恐的摇头,害怕得眼泪不住的流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哀求道:“不……不要。景深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云惜颜看着面前曾经和自己如同青梅竹马,说过要一直照顾她的男人,如今变得面目可憎,对她更是没有半点心软,她伤心、绝望的哭了起来。
席景深厌恶、烦躁的拧着眉将瓶盖丢在地上,不耐烦的厉声喝道:“不准哭!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哭?要是再不给我闭嘴,别怪我手抖。”
他一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拿着浓硫酸作势就要往她脸上倒去。
同样的是眼泪,慕初秋让他心疼,而云惜颜的却让他无比厌恶。
云惜颜吓得连忙闭上嘴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是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小爵到底在哪里?”席景深捏着她下颌的大手力道加重了几分,双目猩红的瞪着她,显然已经快失去了耐心,仿佛下一秒他努力克制住的杀意就会一涌而出。
“我不知道……”云惜颜眼里还含着泪花,用力摇头。
“看来我还是太好说话,才让你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席景深好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说着,他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拿着浓硫酸的手稍微往下倾斜了一个角度,一滴浓硫酸准确无误的滴在云惜颜精致惨白的左脸颊上。
细嫩的皮肉瞬间被烧焦,发出滋滋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