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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一掀,阿燕便将那歪斜的凤冠给拿下,柔声问:“饿了吗?”
村民们太热情,他一直脱不了身,虽然有请卉儿送些小点心进来给她垫垫肚子,却还是担心她是否饿了。
夏以烟摇头,小声的说:“放心,卉儿给我带了一大碗的面,撑着呢。”
听她没饿着自己,阿燕笑了,坐在她身旁,又问:“累吗?”
他一坐下,通身的酒气扑来,让夏以烟柳眉微拧,“不累,倒是你,喝了不少酒?”
“还好,义父替我挡了不少。”古益是个实心眼的老好人,认了夏以烟当闺女,自然也将他当成了自家人。
“我替你擦擦。”她起身要去拿毛巾。
“不急。”他拉住她,将她带入怀里后,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先同我喝交杯酒。”喝了这酒,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夏以烟接过,因两人靠得近,粉脸有些红,在他的牵引下,绕着他的手将酒喝下。
喝过交杯酒,阿燕那双墨黑的眸子顿时晶亮无比,捧着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湮没料到他会这么急,顿时紧张了起来,紧挑着自己的衣襟,忙说:“我、我还没帮你擦擦脸……”
虽然她有一副现代灵魂,可活了两辈子,她都是处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她还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么可能让她躲,他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三两下便将她身上那碍事的衣裳褪去,双眸似是藏着火,凝视着她那莹白似雪的胴体。
“别看……”这是她头一次将身子呈现在他眼前,她紧张,更多的是羞涩。
“你好美。”他赞叹,手一扬,放下了床帐,脱去衣裳,露出精壮的身躯,覆上了她。
望着他瘦削却结实的身体,感受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夏以烟粉脸更红,忍不住动了动。
她这一动,让阿燕闷吭了声,他哑声说:“烟儿,我这儿难受。”他抓着她的手往两腿之间摸去。
摸到那炽热的硕大时,夏以烟只觉得手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吓得就要放开,可他却不让,在她耳畔嘶声说:“烟儿,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涩难当的某姑娘傻了。
看着眼前被欲望折腾着,却明显不知该如何解放的男人。艰难的问,“你、你……不会?”
这和剧本演的不一样呀!
阿燕诚实的点头,双眸亮得吓人,“我不会,但我能学。”
夏以烟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学,什么都肯学,问题……这种事她怎么教呀,她是个姑娘呀!
再大胆也是个姑娘,就算在现代看过一点黄书,她也还是个姑娘呀!
然而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欲哭无泪,最后只能哑着嗓子说:“我也、也不太会,要不……你先学习一下?”
她火速从枕头下掏出义母给她的珍藏春宫图,那画本粗糙,动作夸张,她当笑话就随手扔到了枕下,可对阿燕来说,应该是足够了。
就见某个好学的男人如获珍宝的捧着春宫图孜孜不倦的学习着,半刻钟后,他将书一扔,直接在她身上实习了起来,然而……
“轻点……轻点……你别咬……不是那里,你弄错地方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就在夏以烟时不时的阻止与叫喊下,这么乌龙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