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哥哥若是没办法继承王府,我要怎么嫁给寒哥哥?”慕盼芹在一旁帮腔。
她心仪寒辰烨,知道寒辰烨些此番前来除了与慕千阳相聚外,另一个目的就是接回东耀国为他选定的太子妃。
天历大陆能够和平百年,便是因为四国的先祖有着一个约定——联姻。
四国太子所娶之人必定是其他三国之女,此女身世虽没有明文规定,可大多是皇室公主或是亲王之女身份必定显贵,因为如此,四国才得以和平数百年,唯一的异数便是南疆国,嫁南疆国的联姻之女几乎从未产下皇子,也不知是南国刻意为之或者是巧合,南国的君主一直都是血统纯正的南疆人,才会一直野心勃勃想染指比其富裕的东耀国,这一轮到西楚与东耀两国联姻,然而东耀皇帝就福诚公主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让她远嫁,于是出嫁西楚的人选只能是亲王之女,而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燕王府。
慕千阳之母早年曾至西楚游历,与现任的西楚皇后结为金兰,当时两人口头约定要为之后诞下的子女订下娃娃亲,可当时千阳之母尚未嫁人,而西楚皇后也未有子女,这约定自然只是戏言,不过随着四国太子成年,这戏言再次被翻了出来。
这事,让慕盼芹有了期盼。
慕千语是个傻子,傻子如何能当西楚的太子妃?虽然慕盼芹不是先燕王妇之女,却也是燕王的女儿,她相信只要亲哥哥能成为燕王世子,她就能取代慕千语的地位,嫁给寒辰烨,成为他的太子妃。
“我能有什么办法?”被子女这么逼着,滕丽伶一愁莫展,咬牙说:“本想从那村姑身上下手,逼她离开,再想办法让你爹去求皇上,让那贱种尚公主,这么一来,世子之位不费吹灰之力便会落在你身上,谁知都过三天了,连那村姑的面都没见到,我能有什么办法?”
“靠爹?”慕平蓝嗤了声,指望那只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一年见不到三次面的爹,他不如自己想办法。
提起自家相公,滕丽伶也是无奈,好在她很清楚自己爱的并非燕王,而是他给予的身份与地位,对于叫也叫不回的燕主,她早已心死。
就在两母子想破头时,一旁的慕盼芹叹了口气,“可惜福诚公主病了,要不然让她去求求皇上,让皇上赐婚不就得了。”
听见这话,滕丽伶双眸一亮,“病了?赐婚?”
慕盼芹刻意与福诚交好,虽说福诚对她一直不冷不热,可看在她是慕千阳庶妹的分上,还是会招呼她。
慕盼芹一心想嫁给寒辰烨,故对福诚这个皇室公主很是慇勤,得知她在闻香楼伤透了心,次日便递牌子想进皇宫探望,没想到以往总会接见她的福诚却病了,婉拒了她。
慕盼芹以为福诚在恼她,也不死心,一连三日天天前往,可在看见福诚的宫女个个忧心忡忡,她才知福诚并非恼她才不见她,一而是真的病了。
“你说福诚公主是让那贱种给气病的?”滕丽伶凤眸一闪,问女儿。
慕盼芹点头,“肯定是了,慕千阳当众说只将她当成妹妹,还对另一个女人承诺这辈子唯一的妻是她,而且那态度……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就像变了个人,完完全全以那女人为主,就怕说错一句话会惹恼了那女人似的,和我们认识的慕千阳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若我是福诚,也会被气病。”
听完她的话,滕丽伶陷入沉思,慕平蓝却依旧急得绕圈子,“福诚公主病了与这事有何关系?你们还是赶紧想想法子。”
在他看来,这些八卦之事压根帮助不了他。
“我想到办法了。”滕丽伶蓦地勾起笑,对着一双儿女说道。
慕平蓝第一个冲到她跟前,“娘,你想到什么好法子?”
滕丽伶眸光一闪,招来两人,在他们耳边低语。
两人听完是双眼一亮,可慕平蓝却有些犹豫,“若是福诚公主病好了呢?”
有过一次失败,他不得不谨慎。
滕丽伶笑了,轻声说:“放心吧,只要福诚公主想嫁给那个贱种,她的“病”就不会好,这事要快,赶紧去办吧!”
两人稍一思考便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松下眉头,转身离去。
“哼!以为不来见我,我就治不了你们?”滕丽伶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我治不了,大有人能治,我就等着看你这贱种许下的承诺,如何成为一个笑话!”
一辈子唯一的妻?这是多少女人作梦都梦不到的事,一个村姑也配?
没过几日,皇都内便有了一个传言,说福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