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的雨,今天总算拨云见日了。虽有冷风在刮,但阳光灿烂而明媚, 给了人一种春日的错觉。
时暖小声地控诉他独裁专治的行为, “今天哪有你说的那么冷啊,别的女生都还光着大长腿呢, 你看那边!”
她总觉得陆之恒对女生的抗寒能力有很深的误解。为了出门好看,特别是和男朋友一起出门好看,被风吹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说完,时暖用手指了指他们左边方向一个又高又白,穿的少,打扮得很时尚的女生。
但陆之恒头也不偏,压根没有往那边看一眼。
推开门要出去了,时暖又低声急促地催了催,“你看那边啊,那个女生也穿的很少啊。”
她真的很想向陆之恒证明,自己真没他想的那样弱不禁风。
陆之恒这次终于转头,不过却是看向时暖,笑着反问道:“她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要看她?”
他牵起她,把她稍有凉意的小手完全包在自己的手掌中,“她冻病了不关我的事,可你冻病了我心疼。”
时暖:“……”
好吧,虽然他依然有些霸道不讲理还不懂她爱美的心,但这话说得真让她心里甜兮兮的。
哼,她大度一点,不和他计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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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寺坐落在山顶上,离剧组不远,他们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寺庙修得金碧辉煌,朱色的门牌上用赤金色的墨写了“保安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柳骨颜筋,笔劲力道。
山上种的都是松柏,古木参天,平添了几分肃穆的气氛。
往日寺庙的香火不算鼎盛。但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和时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几千台的台阶,一路上游客不绝,陆之恒牵着时暖拾级而上,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走到寺庙。
他们走进去时,刚好听到悠扬的敲钟声以及不远处僧侣念经颂佛的声音,让人心中顿感宁静。
正中央供奉的是以青狮为坐骑的文殊菩萨。菩萨塑了金身,右手托着本金刚经,威严无比。
时暖买了香烛,递给陆之恒,和他一起在佛祖前叩首。
按照惯例,上完香大家都会来到在功德簿上写下自己所求之事。
陆之恒可以说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神佛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也就没有拿笔去写。
他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帮时暖拎着包,看她低头,郑重虔诚地在泛黄的本子上写了好多字。
她一笔一划写得认真,陆之恒望她望得也认真。
他不去写还有一个原因,做人不能够太贪心,而他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就在眼前,不该奢求更多。
香炉边的温度有些高,等时暖写完,脸上已经被蒸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陆之恒从她包包里找到餐巾纸,抽出一张,等她过来时,拿着纸巾给她擦了脸上的汗,“要走了吗?”
“不行,许了愿之后,我们还要去捐香火钱呢。”时暖笑了笑,“看来你真的一次都没有来过寺庙啊。”
她领他来到门口的功德箱,拿出一百块钱塞了进去。
又手掌合十闭眼默默念了几句,时暖主动地牵起陆之恒的手要走,却听他说:“再等一下。”
陆之恒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厚厚的一沓,几乎都是红票子。
数也没数一下,他直接把钱往功德箱里面投。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时暖看得一愣,以为他是不懂,拦住他小声说,“我已经投了钱,你不用再给了。再说这个聊表心意就行,不用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