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竟然一下挺身进入了!
呜呜呜,说好的慢慢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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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时暖实在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度过的。
只记得最初是抽筋剥皮般的疼,到了后来,疼痛感倒是缓和了许多,但又累得不行,骨头都要被弄得散架似的。
不知是第几次,她娇娇地喘个不停,眼眶里蓄满了泪,“陆之恒,我好困好累,我们快停下来吧。”
陆之恒大掌拂过大腿,慢慢滑入内侧,声音喑哑,“暖暖,你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吗?是你告诉我说已经休息好了的。”
时暖:“……”
她哪里知道他体力这么好啊,饶是先前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还是承受不住,被他折腾得浑身酸疼无力。
“不行了,再弄下去,会坏的。”她哭啼啼地求。
“暖暖,我有分寸。”他动作没停。
到了凌晨两三点,陆之恒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她,声音慵懒低哑,“暖暖,我们去洗个澡再睡。”
他要抱她去洗澡,但时暖抓着被子不愿意松手,闭着眼摇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不去,我要睡觉。”
陆之恒柔声哄她,“暖暖乖,洗干净了才能睡一个好觉。”
“不要……”可能是刚刚哭叫得太厉害了,她嗓音哑哑的。
涔涔的汗和粘腻的液体沾在身上,当然是很不舒服的。
但她也管不了,昏重的睡意像潮水席卷而来。
和他做这个比跑了几万里马拉松还累,现在的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陆之恒只好去打了一盆水,用毛巾给她简单擦拭一下。
情韵过后,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透着点淡淡的粉,上面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看着可怜极了。
都怪他。
即使已经竭力克制着自己,但对于初经这种事的她来说,他还是要得太狠了。
擦拭干净后,他上了床,把早已熟睡的少女搂到自己的怀里。
陆之恒没有给她穿衣服,因为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好,他没什么困意,甚至还念念不舍地回想起了刚才的滋味。
太过美妙了,两个人身体完全契合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人间极乐是真实存在的,就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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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中午了。
冬日里难得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她刚一睁开眼时,还被这明晃晃的光线给刺到了。
她口干舌燥,想下床去倒杯水,但根本动不了,腿都是软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关键是那里还在隐隐地作痛。
叫了一声陆之恒,可没有听到回应,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时暖只能自己硬撑着走下床。
很艰难地走到客厅饮水机的位置,她倒了一整杯水喝下去,还觉得不够,又倒了半杯,站着的时候腿都在发颤。
正这时,门开了,陆之恒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见她已经起来了,连鞋都没换就几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时暖想起昨天那一幕,心里还有点气,用手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陆之恒你、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说不急慢慢来的,结果还……还那样对我!”
陆之恒心情极好,被骂了反而笑得更高兴。
他把水杯送到她嘴边,慢慢地喂她喝下,“都是我的错,暖暖宽宏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认错态度良好,时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总要受一次罪,早受晚受都得受。
喂完水后,陆之恒又把她抱到卫生间,还贴心地帮她把牙膏挤好。
时暖第一次被人抱着刷了牙,感觉自己像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陆之恒打湿毛巾,给她洗了把脸,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把早上买的鲍鱼粥拿出来,准备喂着她喝。
时暖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的,你把勺子给我吧。”
陆之恒没肯,仍是一口一口地喂到她嘴里,“等你吃完,我再帮你擦药。”
“药?”时暖懵了一下,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塑料袋,里面真的有一盒药。
看到名字,她简直要羞死了,他竟然去药店买了这种药,等会儿还要亲自给她擦那个地方?
陆之恒把一碗粥喂完, 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时暖的视线不小心又飘到了那一盒药上,很抗拒地小声道:“我不要擦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