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胸有成竹地说,“别怕,你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暖暖控制着,别叫太大声,就不会有事。”
这种情不自禁的事,她要怎么控制啊?
时暖脸颊醉若丹红,紧张得连脚趾都不自觉地全部蜷缩着,颤颤地说,“这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就惨了!”
陆之恒一言不发,只吻在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那双修长灵巧的手指如弹奏小提琴那般拨弄,诱得她也渐渐地动了情,禁不住从喉间溢出了细碎难耐的吟哦。
然后,等她浑身汗津津的,有些想要了之后,他就很干脆地停下了动作!
时暖意识模糊,已然处于飘忽忽的状态,骤然停下,还有些不适应,困惑地抬眼看着他。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刚刚断奶的小奶猫一样,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娇媚和不舍。
陆之恒抱着她,眸子里的笑意如涟漪般舒展,“我想了想,觉得暖暖说得对,这样被发现了确实不好,所以我们还是睡吧。”
时暖:“?!”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她双眼迷蒙,泛着潋滟的水光,喃喃地冲他撒着娇,“陆之恒……”
“暖暖不想睡了吗?”他笑着,明知故问。
“不想了。”她如蚊般呐呐。
陆之恒嗓音低哑,含了三分的笑七分的戏谑,“既然不睡了,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时暖嘴唇微动,“要。”
到底还是怕被发现,她又忐忑地补充了一句,“我们悄悄的,不弄出动静。”
“好。”他向她保证。
汹涌澎湃的情潮如花朵,在黑夜这片优渥的土壤里悄然生长,绽放,绚烂到了极致。
没有灯光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彼此都努力地压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偶尔不小心哼出的一声,都像是违规地踩在危险的警戒线上。
热切而隐忍,刺激而愉悦,加之在身体上的一切触感被无限的放大,犹如一场暗夜中的盛宴。
一夜不曾眠。
结束时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差不多都四五点,外面的天都快亮了,好不容易依在他怀里睡了会儿,梦做了一半又被叫起了。
第二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时暖一对黑眼圈很明显,腰背都是酸的,困得不停地打哈欠。
李琴做好早餐端上来,看她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责怪道:“你昨晚是不是又玩手机刷微博到一两点了?你不要仗着自己还年轻,不把身体当一回事,等你老了就知道熬夜的后果了!”
“我先前跟你发过的那些微信文章,你都看了没?多少年轻人因为熬夜猝死了,有了这些血淋淋的教训,你怎么还敢熬夜,手机有那么好玩吗?”
时暖心虚道:“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熬夜了。”
得到她的保证,李琴继续说,“知错了就好,你要向人家之恒学学啊,他昨天十一点不到就关了灯,多好的作息习惯。你看他早上看着就比你精神好多了!”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李琴看着陆之恒,又说,“之恒,我平常不在她身边,你帮阿姨多提醒暖暖一点,别让她把身体熬垮了。”
陆之恒马上应道:“阿姨,我会的。”
“妈,你快坐下来吃饭吧。”时暖对着她干笑两声,转脸就去瞪陆之恒。
坏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害得她一晚上不能睡啊?
吃完饭,时暖帮忙把餐具收到厨房里。
李琴小声问她,“昨晚我熬的那碗汤,之恒喝完了吗?他说味道怎么样?”
时暖道:“他喝完了啊,味道……他说还不错。”
李琴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行,我知道了。这里的事交给我好了,你出去陪陪之恒吧。”
时暖转身要走,意外瞥到一只在盆子里扑腾的甲鱼,随口问了一句,“妈,我们家里没有人喜欢吃这个啊?”
“我是炖给之恒吃的。”李琴戴上硅胶手套,拧开水龙头洗碗,对她说出自己的计划。
“帮他补身体,一碗猪腰汤哪够,后面这几天我准备了十几样的食谱,趁着这几天他住在我们家,我一样一样地做给他吃。”
时暖惊讶万分,又不敢对她说实话,只能委婉地劝道:“妈你不需要专门给他补,你每天熬这些,多麻烦费事啊!有这时间你都可以去楼下和别的阿姨跳跳广场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