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沈枝鸢依旧在听见“我们”二字时,诡异的笑了笑。
为什么是我们呢?
有人在盯着她。
正在心里嘲讽着,身侧便忽的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你与司谕关系很好吗?”
他仿佛是不经意间问出口那般,下意识的,沈枝鸢瞧了瞧他的侧脸。
待她反应过来,立马摇了摇脑袋,“怎么可能跟他关系好。”
夜斯年凝了凝眉,“我今天去御书房碰见了司谕。”
他说话只说到了一半,随后将那双眸子移向一旁的女孩。
“然后呢?”沈枝鸢抬头望了望他,心里有些好奇。
毕竟夜斯年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说出了让她所震惊的一句话。
“他说你与他早已经……”
,!
“私定终身。”
他将“私定终身”二字说的有些清楚,虽然声音不大不小,但这话在沈枝鸢的耳内算是跟打雷那般响。
此话一出,不仅是沈枝鸢,连带着月季也是停在了路中间。
这空气有一刻诡秘……
半响,夜斯年才缓缓开口问道。
“可有此事?”
他将伞举在二人中间,脑袋始终没有回看身侧之人。
她轻笑一声,“并无此事。”
“不过……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司谕对她并无任何心思,依旧是那副爱看戏的模样,要说为什么,也只能说她年龄合适,身体不适。
总结:她就是个被他挑出来的倒霉鬼,一个给他不成亲理由的垫背。
夜斯年挑了挑眉,算是略过了这个话题。
路上,沈枝鸢随着月季来到了贤妃的寝宫外。
风雪漫漫,在那儿红色门之外等着她到来的也正是她上午所见过的安乐。
“安乐!”沈枝鸢朝面前的女孩挥了挥手,随后鼓起了腮帮子,一鼓作气的跑到了安乐的伞下。
院子内还有人在等她。
见她来,安乐忙上前,“三小姐,娘娘可担心死你了。”
她帮沈枝鸢掸了掸衣服上的雪,在看见夜斯年之时朝他福了福身。
心知是贵人,但她从未见过。
“我在外面等你。”夜斯年并没有进别人寝宫的毛病。
此话说完,他便举着伞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风雪凛冽了他的衣角。
吹的他白绫也跟着飘动。
沈枝鸢点了点脑袋,随后叫月季跟着夜斯年,一人跟着安乐走了进去。
“月季。”夜斯年喊了一声,那女孩忙的看过来询问何事。
他凝了凝眸,这才缓缓说道:“司谕此人,你可了解多少?”
他本以为只有姜肆与那玄衣少年为她争风吃醋,万万没想到在此地还有。
而他如今这番举动,也只是在帮姜肆打探罢了。
:()成为四个男主的踏脚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