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兰的及笄礼办的非常盛大,京中排的上号的诰命几乎都来参加了,可不知怎的,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带上了自家的适龄闺秀。
宸兰盛装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瞬间,仿佛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降落在尘世之间。
她那绝美的容颜如诗如画,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而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更是如同仙子下凡般清丽脱俗,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美不仅仅局限于外表,更体现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和风度。
有人试图用言语来描述眼前所见,但却发现任何词汇,放在宸兰身上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尽管其中有几个小娘子嫉妒的眼睛都快红了,但她们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魂落魄的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及笄礼结束,宸兰被累的瘫倒在贵妃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还好夏蕊机灵,带着秋月小心翼翼的帮太子妃拆掉发髻,将珠钗一一放到首饰盒后,这才扶着她去榻上休息。
第二天等到宸兰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好在及笄礼之前,盛家就让王大娘子将如兰接了回去,这才让东宫少了一个小喇叭,没人来打扰宸兰的歇息。
宸兰半眯着眼,漫不经心的道:“你们几个将宫务安排好后,就去将我库房的单子拿过来。”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除了皇父赐下的,他人所赠之礼单就不必拿过来了。”
几个大宫女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消片刻就将东西拿了过来。宸兰拿着挑了半天,用朱笔在上面勾了勾,这才交给掌事宫女。
“把我画出来的这些都挑出来,放在前段时间新打的妆奁里面,待到二姑娘及笄的那天,和我选的布匹一块带上。”
一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宸兰早早的准备好给华兰的及笄礼物就出发了,刚走到宫门口,张茂则手捧一卷明皇的圣旨便追了上来。
“殿下,太子妃殿下,请留步。”
宸兰闻声,便下令停轿,张茂则快步上前,恭敬的行完礼,才道:“殿下,这是官家给盛府老爷和姑娘们恩封的圣旨,官家命老奴随着您一起去盛家宣旨。”
宸兰有些惊讶,但也没有提出要看一看的意思,很是欢喜的命人厚赏了张茂则,这才带着他一起向积英巷走去。
等一行人到达盛家的时候,盛府早已门庭若市,热闹不已。
盛宏早早的接到太子妃要来的口谕时,就派府里的小厮去半路上候着,一旦看见太子妃的鸾驾,便赶紧回来向她禀告。
因此,宸兰的车驾刚到盛府门口,盛宏和王若弗,便带着阖府上下以及众多宾客前来迎接。
宸兰虽然不想自己的父母向自己行礼,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是不得不受了这个礼。
众人在太子妃轻柔婉转的声音响起之后,纷纷更加恭敬,直到太子妃说了“免礼”后,这才起了身。
有几个眼尖的看到太子妃后面,还站着官家的内侍张茂则,心里面对太子妃的地位之稳固又有了新的认识。
张茂则看到他们拜见完太子妃,也不敢再耽误,直接向众人说明了来意。
盛宏和王若弗扶着老太太,在听到要接圣旨时,赶紧命下人去准备香案。
等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张茂则宣读了封盛宏为宁安侯,老太太为韩国夫人,王若弗这个太子妃生母为宁安侯夫人,长柏被恩封为文安伯,华兰和如兰为县君,就连墨兰和明兰以及淑兰也被封了乡君的旨意。
喜得盛宏跪在那里泪流满面,半天回不过神来,还是老太太人老成精,不着痕迹的晃了晃他,这才让他顺利地接了圣旨。
等盛家接完圣旨后,整个场面显得异常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衣物摩擦声打破这片宁静。
宸兰不欲让这喜事儿,影响华兰的及笄礼,便开口道:“好了,既然圣旨已经接了,那父亲您还是赶紧将圣旨供奉到祠堂里为好,母亲你也赶紧为二妹妹主持及笄礼。”
宸兰话音刚落,老太太连忙带着盛家女眷应诺,及笄礼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而作为一家之主的盛宏,却直到快要结束才红着眼睛姗姗来迟。
众人见状,友好的打趣了一番,便在礼成后,纷纷告辞离去。
待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已是下午时分,盛宏想趁着今天大女儿和两家亲家都在,好好的再聚一聚,顺便商量一下华兰的亲事。
苏家和欧阳家自是欣然应允,因而众人便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