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说。”
宁暖没有隐瞒,连忙将慧真大师和她说的那番话说了出来。她说完,还好奇地道:“娘,你说,慧真大师口中所说的贵人是谁?”
还不等江云兰开口,宁朗便立刻道:“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和爹娘了。”
“你们?”
“我与爹娘都……做了那个梦,这不是知道你未来会过得不好,老天爷特地给我们警示,不就是为了要我们让你过上好日子?”宁朗不禁唏嘘:“你瞧,慧真大师这么厉害,连我们梦到的未来都被他说中了。”
江云兰也不禁点头。
可不正是如此?
慧真大师口中说的,说阿暖原本未来会麻烦缠身,上辈子阿暖不就是被他们拖累?又说还会遇到命中大劫,想来慧真大师口中说的,就是阿暖生产之事了。
他们想尽办法要阿暖离安王远一些,可不就是慧真大师所说的,接下去阿暖会一生顺遂,平安喜乐,富贵无忧?
这离了安王啊,果真是大好事。
江云兰笑眯眯地问:“阿暖,慧真大师还有没有说别的?比如关乎你名声的事情?”
说起这个,宁暖便纳闷不已。
“慧真大师说了。”宁暖又把慧真大师的话复述给他们听。“只是我想不明白,慧真大师说此事已经有其他人替我求了,那人与我的贵人也不是同一人,若是我的贵人是爹娘和哥哥,除了你们之外,还有谁会知道我找慧真大师,是为了名声的事情?”
江云兰也不禁深思。
唯独宁朗脸色大变:“该不会是……”他的话又戛然而止,碍着宁暖在场,又憋回到了肚子里。
宁暖不解:“是谁?”
宁朗慌张的摇头:“没有谁,阿暖,你听错了。”
宁暖:“……”
宁暖只好又说:“我还在慧真大师那儿见到了安王。”
这下连江云兰的脸色都变了,她恶狠狠地瞪了宁朗一眼,又着急地问:“安王与你说了什么?”
“安王说,哥哥打他的那一拳,不知何时才会去赔礼道歉。”宁暖道:“既然慧真大师已经见到了,那我们也不会在云山寺多待,很快就要启程,如今安王就在云山寺里,哥哥索性无事,不如今日就去赔礼道歉吧。”
宁朗很不情愿的很。
他巴不得多揍安王几拳,又怎么肯乖乖去和他说对不起?
“哥哥?”
宁朗不情不愿地应了。
用过了午膳以后,他原本还想偷懒睡个午觉,却被宁暖找着机会赶了出去。宁朗在院子外面闲逛了一圈,看见隔壁有侍卫守着门口的院子,知道那是安王的,心中磨了磨牙,却又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守门的侍卫都认识他,直接将他放了进去。
楚斐正在下棋,瞧见他进来,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了头去,对着棋局苦思冥想。
“你怎么来了。”他拿起一枚黑子放下,又拿起一枚白子,盘算着该如何下。楚斐头也不抬地道:“本王在院子里等到了现在,可总算是等到你过来给本王赔礼道歉了?”
宁朗在他身旁坐下,嗫喏了半晌,才说出一声轻不可闻地抱歉。他一说完,又火急火燎地跳了起来,急匆匆要往外面跑。
“站住。”
宁朗动作一停,立在了原地。
楚斐皱着眉头将棋子放下,朝他看来,满脸狐疑地道:“你好似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
“怎么会,是王爷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