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凶残的很。
宁暖慌忙拉住了江云兰:“娘,你听我解释。”
楚斐出门来,可身边也带了不少人,因此那些山匪一动,便有从四面八方来了许多蒙面人,将在场众人团团围住,蓄势待发,一有些什么不对,他们便会立刻出手。
那些山匪们瞧见了来人,再看他们的驾驶,许是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些人不好惹,因而顿时犹豫了起来,再听宁暖制止,连忙朝着江云兰看了过去,等她的吩咐。
江云兰被宁暖一喊,理智也回笼了一些,她迟疑地朝宁暖看去:“阿暖?”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娘,你先冷静一下。”宁暖道:“咱们进客栈里头慢慢说,您看怎么样?”
江云兰又看了楚斐一眼,问道:“香桃说的是真的?”
宁暖犹豫了一下,道:“半真半假。”
香桃顿时一急:“奴婢才……”
宁暖回头看了她一眼,将她没说完的话给看了回去。然后她才转过头来,对江云兰说:“娘,我们回客栈里头,慢慢说。”
江云兰这才勉强应了。
她让那些山匪回山上去,自己瞪了楚斐一眼,这才跟着宁暖进了客栈,上了楼梯,进了房间,然后门一关,便将楚斐挡在了外面。
楚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又喜又急。
“宁姑娘是不是为我出头了?她心里头是不是也有我的?”楚斐心里头高兴完,紧接着又着急了起来:“可这如何是好,若是宁夫人怪罪起来,她定是少不了一顿骂。要是她没有为我出头,宁夫人骂我也就算了,也不会连累到她。”
汪全道:“宁夫人一向心疼宁姑娘,恐怕是不会骂宁姑娘的。”
“是是,本王也从没见过她骂人。”可那也是上辈子,上辈子的宁夫人没什么脾气,这辈子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对他从来都不客气,虽然更加宝贝着阿暖,可也不知道着急起来,会不会连阿暖都骂。“要是本王再警觉一些,她下了山便能有人来通知本王的话,如今也不会正好被抓了个正着。”
汪全在心中腹诽:王爷这话说的,好似他和宁姑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楚斐心中着急,面上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要是她理智一些,只把全部事情推到我头上就好了。”反正他招了宁夫人的恨,也不怕多被骂几回了。
另一间屋子里头。
江云兰拉着宁暖的手,紧张地问道:“阿暖,你和娘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安王怎么会在这儿?”
“安王是从京城里头来的。”宁暖说:“娘和哥哥上山以后,安王便来了。”
“照你这么说,他就是跟在我们后头来的?”江云兰哎呀一声,愤愤地道:“这安王怎么阴魂不散,我们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我们偷偷来青州,竟然也被他知道了。”
宁暖没应声。
江云兰又问:“那你怎么还和安王在一块儿?我方才瞧着,你们两人是要一块儿出去?”
江云兰冷静下来以后,再回想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阿暖,娘先前不是还和你说过,让你千万不要靠近安王,原先你答应了娘,怎么现在又要和安王出去了?”
“娘,是我答应的。”宁暖轻声说:“安王殿下与我说了城外的景致,我实在是想看,这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