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宁暖无奈:“那些刺客都被抓住了,您怎么还不愿意相信?”
“阿暖,你让我如何相信?这好端端的,哪来那么多刺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王府门口,我看啊,就是安王在外头的风流债找上门了,他心虚,才将那些人当做刺客。”江云兰语重心长地说:“阿暖,你可别被安王给骗了,娘瞧着,他就是这样的风流之人。”
宁暖无奈:“娘,我已经与安王定亲了。”
“你与安王定亲了怎么了?定亲了,我就得说他好话了?”江云兰说:“这定不定亲,安王便都是这样的人。我瞧着,最近这些日子,他来的也没有从前那般勤快,指不定便是已经将你勾到了手,便觉得万事大吉,就开始去找别的人了。”
宁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近些日子,安王来的没有从前勤快,那也是因为如今他天天都在爬墙。什么吃的用的好东西,也都亲手交到了她的手上。宁暖瞧着,分明是比从前还要更殷勤了。
她们正说着,外面便来了人通报:“夫人,安王殿下来了。”
江云兰面色一冷,道:“他来干什么?”
“娘。”宁暖拉了拉她。
江云兰撩起袖子,说:“阿暖,你进屋子里去,我去安王说。我倒是想要问问他,他这样不给我们宁家脸面,算是做什么?”
宁暖阻拦不及,只眼睁睁地看着她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那边,楚斐忐忑地在堂屋坐了一会儿,便等到江云兰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迎面还没有说一句话,竟是直接挥起拳头想要打他,哪里还有半点世家贵妇的端庄?楚斐大惊失色,连忙躲闪了过去,好险才没有被她打中。
“宁夫人。”楚斐连忙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您坐下来,听我好好说。”
“我有什么好听你说的。”江云兰冷笑:“听你如何亏待我们阿暖不成?”
“那些人当真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已经将那些人都送到了官府,您要是不信,便去让宁大人亲自审问。”楚斐举起手,说:“我对天发誓,若是我有做出半点对不起阿暖的地方,便让我天打雷劈。”
江云兰往外头瞅了一眼,晴空万里。
她冷哼道:“你嘴皮子一碰,能说出话来,要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这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那您亲自去大牢里看看?”
“……”
江云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坐下,道:“说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故意将人送到王府,想来是为了离间我和阿暖的感情。”楚斐说:“此事我定会解释清楚,让所有人都知道,定不会让阿暖受累。”
江云兰斜了他一眼。
她的大丫鬟匆匆走进来,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江云兰这才冷静了下来。
她脸色缓和,楚斐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又问:“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见一见阿暖?”
“你想要见阿暖做什么?”
“此事我也想要和阿暖解释清楚。”
江云兰嫌弃地挥手赶人:“如今阿暖还没有嫁予你,如何能让你看见。”
楚斐:“……”
他留下一堆赔礼道歉的礼物,只好走了。
出了宁府大门,他便拐进了隔壁宅子里,回了自己院子,又从墙头爬了上去。
平日里,宁暖的院子里也有许多人,宫中派来的教养嬷嬷每天都会过来,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人也不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楚斐平日里见过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