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把我跟那几个油腻的中年人混为一谈。”姚笙说,“我顶多就是帮你买买热搜。”
“也行吧。”谢霜辰叹气,“聊胜于无。”
姚笙说:“你还撑脸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现在就去你们家打你?”
“不用。”谢霜辰说,“诶叶老师出来了,我挂了啊!”
“喂!”姚笙大叫,然而已经没声儿了。
叶菱穿着居家的t恤短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没注意客厅里的动静,以至于一抬头看见谢霜辰躺沙发上有点意外。
“你醒了啊?”叶菱说。
“嗯,叫您半天了。”谢霜辰说,“您大中午的洗澡,一会儿出去?”
“不是啊,我也是刚起,洗个澡精神精神。”叶菱不知道谢霜辰起来哪儿这么多废话,“叫我干嘛?你是饿了么?”
“不饿,我刚刚就是想问您一个事儿。”谢霜辰掏出手机递给叶菱,“这是您昨儿晚上干的么?”
“是。”叶菱说,“但是我不知道姚老板会转发。”
“这不重要。”谢霜辰说,“今儿晚上咱们不上北新桥说,咱上三里屯说去。”
“你还上瘾了?”叶菱问道。
“总不能辜负了叶老师和姚老板一番苦心啊。”谢霜辰笑了笑。
三里屯的人流量跟簋街不可同日而语。
最重要的是,三里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出现俩撂地说相声的,完全不会显得多么诡异。
谢霜辰给咏评社创建好了各种社交账号,都印了二维码贴好,拉着叶菱在三里屯撂地。这是什么地方?前一秒在网上红的东西,下一秒大家就全都能认出来。
纵然是夜里,眼尖的群众都能认出来这是这两天微博上满世界传的那个大帅哥。
围观自然不必多说,还有一唱一和调戏这俩人的。
谢霜辰是个人来疯,人多了他反而无所谓,别人起哄他还来劲儿呢。叶菱得分人,姑娘调戏谢霜辰他倒是会帮腔,可是姑娘调戏他,调戏的话一多,他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逗叶老师了。”谢霜辰笑着摆手,“叶老师皮儿薄,脸红了。回头上我们剧场园子去,想听什么点什么。”
“想听《十八摸》!”有人叫道。
“姐姐,您这光天化日之下也忒削张了吧?”谢霜辰对人群中的那个姑娘说,“男朋友跟来了么?是不是没男朋友?”
人家又喊:“没有!叶老师跟我走吧!”
“不行!”谢霜辰拉住了叶菱,“我的!”
“不是唱《十八摸》么?”别人提醒谢霜辰,“会不会?”
“怎么不会啊?今儿我就舍命陪君子!一会儿我要是让城管带走了大家记得捞我一手啊!”谢霜辰清了清嗓子,唱道,“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头发边呐啊……”他一半儿唱着当真伸手去摸叶菱,叶菱赶紧往后退,说道:“你摸你自己啊!”
谢霜辰对观众说:“你们看了吧,叶老师不叫摸,不唱了。”
众人又是“噫”。
他转头又看向叶菱,嬉皮笑脸的。叶菱也不好发作,也只能看着他。
“不闹了啊。”谢霜辰怕叶菱当场暴走,“给大家唱个歌儿吧。”
三里屯从街头走到街尾总能有好多抱着吉他唱歌的人,谢霜辰他俩说相声这块地儿旁边就有一个,只不过人们都去看他俩的,没人站那个大哥旁边儿听歌,大哥也就收摊儿过来听了。
谢霜辰跟那个大哥招了招手,问道:“哥们儿,一起玩玩么?”
大哥说:“行啊,你想唱什么?”
谢霜辰想了想,说:“唱《处处吻》吧,您会么?”
无巧不成书,大哥当即就把琴抱上了。谢霜辰递给叶菱递了一副快板,说:“叶老师,帮忙打个板儿。”
叶菱点头。
吉他配快板儿,观众能比音乐节还燥。
轻快潇洒的节奏,谢霜辰的倒口很好,虽然北京孩子一个,拢共没去过几次粤语地区,但是粤语讲的很准。
他最后朝着大家一个飞吻,还比了个心,感谢自己的琴师和板儿师。
转天一幕就被发到了网上。
得说现在的手机拍夜间人像就是厉害,各种柔焦近实远虚还带滤镜的,细心少女还p了一下,谢霜辰眼中含笑,笑带风流。
当真是一吻便偷一个心,一吻便杀一个人。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