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拉里斯上将,您好好做海军将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就行了,不要妄图跟一个律师辩论什么法律,或者,什么是‘军事管制’。”何之初沉下脸,“我已经有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授权,想必您也接到命令了。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违反命令,真不像是一个军人所为。”
“同样,我是不是军人,也轮不到你来质疑。”拉里斯上将挥了挥手,“全部人下车!给我带走!”
在他身后,那百十来个戴着头套遮住头脸的美军士兵端着枪包抄过来。
收费站的关卡处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那些正等着过关卡的普通民众都吓得从车里出来,面面相觑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也拿不准这个将军到底说的谁,是他们所有人,还是他对面车队里的人。
现在的情况是,普通民众都下车了,何之初他们一行人还是没有人下车。
因为他们不听拉里斯指挥,他们只听何之初和小a指挥。
“你想抗命吗?”拉里斯上将大步往何之初的车那边走过去。
“站住。”何之初清冽冷漠的嗓音平平淡淡从车里飘出来,“我数到三,你还不停下来,我就开枪了。”
“你敢?!你是在美国领土上!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一个海军上将?!”拉里斯上将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他不受威胁,他的血管里流着大日本帝国崇高的血液,他不会向这个人低头!
“一。”何之初架好磁暴榴弹枪,眼睛靠近了瞄准镜。
“我走过来了,你开枪啊!”
“二。”何之初的手指搭在枪栓上,一颗小红点陡然出现在拉里斯上将的心脏部位。
拉里斯上将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好像有人用大锤捶了他的胸口一下,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有用心
拉里斯上将停下脚步,用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弯下腰。
他的属下急忙跑过来架住他,“上将先生,难道您已经中枪了?!还没数到三啊……”
拉里斯上将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何之初是说真的!
他真的会对自己开枪!
低头的那一刹那,他看见了自己的心脏部位被对方瞄准镜锁定的小红点!
何之初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光是锁定目标,就能施加莫大压力,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刚才突然跳得奇快,血管简直都要爆了……
他再也不敢挪动脚步,就这样顺势被属下架了回去。
何之初收了枪,扬声说:“拉里斯上将识时务,我也不会为难您。——告辞了。”
他对小a扬了扬下颌,“开车,让收费处放行。”
高速公路收费处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小a的人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战战兢兢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就抬手一枪……
很快,何之初的车队通过了高速公路收费处的关卡,往盐湖城国际机场迅速驶去。
拉里斯上将歪倒在车里,胸口已经不疼了,但这个时候被何之初下了面子,他还不如继续“疼”下去。
……
一个小时后,当小a的车队把何之初和夜玄送到盐湖城国际机场的时候,何之初接到消息,说海军上将拉里斯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往华盛顿附近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治疗去了。
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对小a说:“这拉里斯上将戏真多,你小心点儿,他这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小a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得了吧。他又不知道是我在护送您。”
小a自始至终没有露面,只有他的手下跟拉里斯上将那边的人打过照面。
何之初觉得小a太大意了,斜睨他一眼,淡淡地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做雇佣兵的。照你这个样子,你早死了百八十回了。”
“嘿嘿,这就不劳何先生操心了。”小a打了个响指,“何先生,上飞机吧。”
他希望何之初走得越快越好。
其实他心里也着急啊,没想到何之初这一次居然是跟海军上将拉里斯杠上。
虽然何之初不当一回事,但小a可不能不当一回事,他还要在美国工作,得罪不起这些大佬。
何之初没有为难小a,回头跟夜玄说了几句话,就带着他来到过海关的地方。
夜玄的护照和签证之前都是被法院收走了,当堂无罪释放之后,又还给了他。
因此夜玄别的东西没有,但是护照和签证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