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给我们打开保险箱。”
不仅没办法打开,而且他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白爽眼神轻闪,轻声细语地说:“我认得那个银行的高管,不如找他来问问?”
“银行的高管,让你随传随到?”赵良泽嗤笑,“白爽,几个月不见,你说话的本事见长啊。”
“你不信?”白爽淡笑着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看他来不来。”
“人家凭什么来?凭你盘靓条顺?”赵良泽翻了个白眼。
“对啊,因为我美呗。他在追我,就在附近住。”白爽不甘示弱,拿话刺赵良泽。
电话拨出去没多久,门外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白爽笑着起身,“他来了,我去接他进来。”
说着,跟女主人一样施施然走了出去。
赵良泽抽了抽嘴角,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箭在弦上
没过多久,白爽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白种男子走进来。
她笑着向小泽介绍,“这是我的朋友bigben。”
又对那个白种男人介绍赵良泽:“这是我以前的同学rzhao。”
“赵先生您好。”那男人很有礼貌地伸出手。
赵良泽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儿,但还是伸出手,跟那男人握了一下。
“bigben,过来坐。你来得正巧,我们有丰盛的晚餐。”白爽热情地招呼那白种男人坐下。
“唔!看上去真不错!”这男人很快自来熟,跟赵良泽闲聊起来。
赵良泽并没有阴世雄会说话,再加上心情不好,所以话不太多,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了几句。
白爽一个人笑盈盈地喝了一会儿酒,一只手搭在那男人的肩膀上,说:“亲爱的,我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蜜糖,只要你说,只要我有,我一定帮。”那男人将白爽的手拿过来,亲了一下手背。
赵良泽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他举起酒杯,恨恨地一饮而尽。
白爽像没看见一样,凑到那男人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朋友的亲戚放了一个保险箱在你们银行的地库里,可是他们忘了带凭据,你能帮帮忙,打开保险箱,让他们看一眼里面的东西吗?”
那男人惋惜地摇摇头,“不行啊,就算有凭据,没有钥匙也打不开保险箱,因为我们这里并没有钥匙。”
为了安全性着想,地库六层的保险箱实行的是完全销毁政策,也就是说,如果到期客户不来赎回,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将会被销毁,不会被拿出来由银行所有。
这里的租金比上面几层要贵,这也是原因之一。
“没有钥匙啊?我们也没有。”白爽眨了眨眼,“那要不你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看保险箱?只看保险箱,对着保险箱拍张照片,然后回去找那个亲戚辨认一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钥匙放哪儿了?”
“这样啊,倒是可以考虑。不过”那白种男人瞥了赵良泽一眼,“这件事我一个人不能做主,还要跟好几个同事知会一声”
这是明目张胆在索贿了。
赵良泽在心里冷笑,面上摆出一副“我懂”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白爽。
不是说在追你吗?怎么还向你要钱?
白爽脸上有些过不去,撇了撇嘴,说:“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这是两码事。”说着,她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帮了我们这个大忙。”
那白种男人动作优雅地将支票放入自己西装里面的暗兜里,若无其事地笑着,依然风度翩翩,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