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意思吗?你为什么想我死啊?是为了她?如果你想她做你的母亲,你拿去好了,我不又不需要,我真的是不记得了。”
顾念之揉了揉脑袋,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温守忆脸色铁青地看着顾念之。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仗着年纪小,最擅长装白莲花颠倒黑白!
她看向何之初,张了张嘴,非常想揭穿顾念之的虚伪恶毒。
何之初却看也不看她,弯腰安慰着顾念之。
拍拍她的肩膀,何之初直起身,对大厅里的众人点了点头,“让大家见笑了。今天我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给大家宣布一件事。”
他看向顾念之,目光无限缱绻深情,嗓音却清冽冷漠,一个字一个字像是用刀从心底挖出来一样:“从今天开始,顾念之就是我何之初的妹妹,谁人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何之初,欺负我何家。”
给你我的心
大厅里的众人安静了几分钟,然后一片哗然。
就像是一滴冰水掉入热腾腾的油锅,噼里啪啦油星四溅,大家都被何之初的这句话几乎打懵了。 ???
顾念之不是他的未婚妻吗?
瞧她头上还戴着那象征聘礼的粉钻冠冕啊!
那可是有巨大历史意义的粉钻冠冕,曾经是沙皇俄国叶卡捷琳娜女皇的皇后婆母送给她的聘礼!
对,叶卡捷琳娜曾经是沙皇俄国的皇后,她发动政变,废黜了自己的丈夫彼得三世,然后自己登基做了女皇。
何之初的视线也落在顾念之头上的粉钻冠冕上,他微笑着继续说:“这顶粉钻冠冕,就是我们兄妹的凭证。——念之,你愿意叫我一声兄长吗?”
顾念之虽然早就知道何之初打算这么做,但是当他真的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红了眼圈。
她知道他这么做,也是在逼他自己不能反悔……
顾念之忙点了点头,抬头濡慕地说:“哥哥,我一直希望你是我哥哥,今天我终于梦想成真了。”
站在二楼一个房间里观望着大厅动静的何承坚一瞬间脸上涨得通红。
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阿初居然放弃顾念之了?!
何承坚在房间里气得团团转,但是他好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当时下去就找这俩人问个清楚明白。
反正都在他家里,今天晚上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不会让他们出这个门!
他从单面窗户里瞪着一楼大厅,这时听见大厅的音乐响起,舞会开始了。
“stchristas,igaveyouyheart。
buttheverynextdayyougaveitaay。
thisyear,tosavefrotears,
i‘llgiveittoonespecial。
……
irappeditupandsentit,
ithanotesayg,“iloveyou,”iantit。
no,iknohatafooli’vebeen,
butifyoukissedno,
iknoyou‘dfoolaga。”
这是一首老歌,虽然是圣诞歌曲,却是求而不得的爱情歌曲。
何承坚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他看着何之初向轮椅上的顾念之伸出了手。
顾念之微笑着握住他的手,被他带着在大厅中央转了一圈。
她坐的轮椅不是一般的灵活。
何之初关掉他们两人身上的蓝牙耳麦,清隽颀长的身影围绕在她轮椅旁边,带着她翩翩起舞。
前进、后退,左腿前跨,右腿曲起,很快跟说前腿。
顾念之的轮椅被他转得飞起,一时被他换到左手,一时又被他换到右手。
就像带着一个小机器人在跳舞。
顾念之终于高兴起来,清脆又带着软糯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合着音乐的节拍,就连听起来伤感的圣诞舞曲都轻快起来。
何之初勾起唇角,对着大厅周围的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可以跳舞了。
很快,一对对男女滑入了舞场中央,开始跳舞。
他们都很礼貌地把中间场地留给了顾念之和何之初,毕竟顾念之坐着轮椅,需要的地方比较大。
但是没过多久,一对颜值极高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