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茨带着人追了过来。
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正围着病床做手术。
“freeze!【不许动】”莱因茨的手下大喊着,用枪指着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那两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转身,举起双手。
莱因茨的手下正要走过去,站在左边的白衣人突然右手往前一扔。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病房里都弥漫着浓厚的烟雾。
莱因茨的手下一个个捂着脸咳嗽起来,被那浓烟呛得流出了眼泪。
等那阵浓烟散去,他们发现刚才那两个白衣人已经消失了,只有病床上还躺着他们做手术的病人。
这些人走过去一看,顿时大喜,说:“找到了!温小姐找到了!”
莱因茨走过来匆匆看了一眼,做了个手势:“把她带回去给洛勒先生。”
说着,他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往外面追了出去。
他刚刚接到消息,说有一辆悍马suv从屋后的林间小道开走了。
莱因茨上了自己的车,带着两个人亲自开车追了过去。
那辆悍马suv里,只坐着路近和霍绍恒两个人。
刚刚那两个白衣人,也是他们假扮的。
路远在一个小时前已经带着顾念之往机场那边去了。
路近还有一点事情要做,霍绍恒决定留下来陪着他。
路近虽然还是对霍绍恒看不顺眼,但已经不再出言挤兑他了。
两辆车从林间小道开出来,来到树林里的一个天然空地里。
霍绍恒回头抬手,倏然几个点射,砰砰两声,打穿了后面那车的轮胎。
等车上跳下来两个人检查轮胎的时候,霍绍恒又用麻醉枪将他们打晕了。
车上只剩下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莱因茨。
莱因茨眯了眯眼,从车上下来,手里也拿着枪,对着前面的车说:“你们故意把我引过来,是什么意思?”
科学家的思维
霍绍恒和路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白色医师袍,不过他们把口罩取下来了。口罩下面还是斯拉夫人的长相。
莱因茨看了他们一眼,冷声用俄语问:“……斯拉夫人?苏联克格勃?”
霍绍恒用流利的俄语回答:“莱因茨先生,您别急,我们对您比较感兴趣,才停下来跟您聊一聊。”
莱因茨嗤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枪,“对我比较感兴趣?真是巧了,我对你们也很感兴趣。怎么样?跟我回去好好聊一聊?”
路近这时走了过来,朝莱因茨打量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朝他挥了一下。
莱因茨条件反射般开枪还击,当然没有打准,因为从对面飘来的气体让他有一瞬间的迟钝和恍惚。
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冷笑道:“顾念之果然跟你们是一伙的!她也对我用过这种麻醉喷雾!可惜了,这种麻醉喷雾对我不起作用!”
路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决定跟莱因茨面对面谈一次。
他为顾念之精心准备的防身喷雾,居然对莱因茨没起什么作用,才让顾念之被莱因茨抓走。
这个“奇耻大辱”,路近暗暗记下了,一定要找到原因。
霍绍恒其实很无语,但是他拗不过执着的路近,只好同意他的计划。
路近很清楚自己精心研制的麻醉喷雾,其精度和剂量足以让一头大象在一分钟内失去知觉。
可是对莱因茨却只有不到一分钟的作用力。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路近想来想去,只有亲自跟莱因茨谈一次,才能找到答案。
他举起手,走上前来,对莱因茨说:“莱因茨先生,我有个疑问,你能回答我吗?”
莱因茨扯了扯嘴角,“那要看是什么问题。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话。”
“对,我知道,但是这一次比较特殊,跟你自己切身相关。”路近非常认真地说,斯拉夫人典型的灰绿色眼睛很是镇定沉着。
莱因茨挑了挑眉,“这种伎俩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省吧。”
路近没有气馁,说:“你对我的麻醉喷雾没有多少反应,这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受过专业训练,对这种麻醉剂本来就有一定的抵抗作用。”莱因茨见这苏联克格勃的科学家居然盯着麻醉剂说事,有些好笑。
真是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