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
好吧,霍绍恒还是比他狠。
这一招招折磨人的方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霍绍恒瞥见他的神情,淡笑道:“这是克格勃的常规操作,还有比这更狠的,我这人心慈手软,一般不愿意使出来。”
就这还“心慈手软”?
何之初眼角都快抽筋了。
刚才霍绍恒可是提议把他的注射药剂浓度扩大了十倍!
霍绍恒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少,打官司,我不如你,但是折磨人,你不如我。”
何之初扯了扯嘴角,推开霍绍恒的手,“等她成了植物人,我会把她送去实验机构。毕竟是我国唯一一套完美基因,必须物尽其用。”
霍绍恒:“……”
他勾了勾唇角,“好吧,我收回我的话,论折磨人,我还是不如你。”
……
此时就在帝都另一个郊区的秘密基地里,何承坚正愤怒地一拍桌子,看着面前一个满脸红光,身形跟秦霸业一模一样,就是长相完全不同的老人,怒吼道:“秦霸业呢?!你为什么装成他的样子去庭审?!”
他们从法庭里抓回来的“秦霸业”,居然是个冒牌货!
这人能骗过法庭,骗过他们所有人,可见秦霸业是早有预谋,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那个老人毛发全无,是个光头。
他眨了眨眼,突然哈哈大笑,“老头子我也活了八十多了,够本了。他给了我家一千万,我一个老头子,两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
说着,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缕黑血从他嘴里流了出来,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很快经过检验,何承坚的生活秘书惋惜地对他说:“首长,这人已经死了。”
“给我查!他到底是谁!一千万就想跑路,秦霸业的算盘也打得太精明了!”
何承坚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所图不小
顾念之实在太累了。
从法庭上下来,她的神经高度紧张,精神无比疲乏,但又非常亢奋。
回到家里,又被霍绍恒这样那样折腾到天黑,连身体都极度疲乏了。
霍绍恒走后,她直接黑沉一觉睡过去,连梦都没有。
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路近等着顾念之去找他算账,等了一晚上,一个人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都没有等到顾念之。
顾念之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自己几乎被折断的腰,龇牙咧嘴地暗骂霍绍恒一句:“……体力那么好,真是非人哉!”
不过想到他可能有一年多没有这样那样了,又是可以原谅的。
只是昨天的情形实在太……少儿不宜了。
顾念之现在连想都不敢想,恨不得将那些旖旎疯狂的记忆全部用箱子装起来,塞到小黑屋里严严实实关起来。
她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横在头顶,唇角翘得高高的。
舒舒服服躺了一会儿,她才扶着腰下床,先去浴室沐浴。
路近给她专门调配的玫瑰精油配方非常解乏,滴一些到按摩式浴缸里,然后就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洗完澡出来,她才觉得自己饥肠辘辘,连喉咙都要饿得冒烟了。
连忙换上在家里穿的家居服,顾念之毫不犹豫跑到路远的房门前敲了敲,大声说:“路总你在吗?我饿了!”
路远此时刚好在厨房做早餐,路近则坐在沙发上发呆,还在琢磨要不要去看看顾念之。
她从昨天回来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
路近曾经还去查过监控,没有看见她有下过楼。
一听见顾念之软糯的嗓音从通话器里传进来,路近立刻眉开眼笑地跳起来,跑去拉开房门,说:“念之你醒了?饿了是吧?想吃什么?路老大都会做!”
他讨好似地让顾念之进门,又带她去厨房见路远。
路远回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问道:“绍恒呢?”
顾念之脸红,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捻了捻耳垂,故意装作不在意地说:“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霍少去哪儿了。他是不是回大使馆了?”
“那劳烦你给他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吃午饭。”路远看了看手表,“其实现在已经不是早饭时间了,不过你是想吃早饭呢,还是等着一会儿一起吃午饭?”
顾念之忙说:“您先给我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我们再一起吃午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