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本事呢？”霍冠辰反而笑了，点了点头，“行，看来这人确实不一般。有这能量，就算不是真的大头目，也是大头目之一。记得盯紧郭惠宁。”
“是，首长。”他的生活秘书松了一口气，不过又问：“可是首长，我们到底要盯着他们做什么啊？直接交给警察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就行了？”
“……警察抓人也要讲证据。”霍冠辰对自己的真实目的避而不谈。
“他们偷拍首长行踪，已经涉嫌重罪了……”霍冠辰的生活秘书幽幽地说。
“让他们拍。”霍冠辰不以为然地抬了抬手，“隔着那么远怕什么？不然他们怎么会上钩？你出去吧。”
霍冠辰的生活秘书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霍冠辰的办公室。
等他走后，霍冠辰才抬起头，眼里没什么焦距地看着办公室里的沙发区域。
……
十二月在西方是holidaysean，日子好像过得特别快。
没过多久就要到圣诞了。
华夏帝都也都装扮起来，到处都响着“铃儿响叮当”的圣诞歌曲，各种圣诞装饰也卖得如火如荼。
商店门口的圣诞老人朝着路人招手微笑，小孩子们见了就忍不住上前围观合影。
郭惠宁手里的照片更多了。
她站在西山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一张张宋锦宁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出入各个商店，购买圣诞装饰的照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男人都只有背影，而这背影她一看就知道是谁。
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发现只要霍冠辰跟宋锦宁在一起，就会敷衍她，骗她。
但是如果没有跟宋锦宁在一起，霍冠辰还是对她挺好的，第一时间接她的电话，前一阵子她心里有事，还生病了，结果霍冠辰放下手边的工作，专门来西山别墅陪了她两天。
那两天她简直跟做梦一样，可是等一离开这里，霍冠辰就故态复萌，跟宋锦宁频频接触。
郭惠宁气得牙痒痒，可是就这种一会儿好，又一会儿坏的模样，更是辣地让她丢不开手。
对霍冠辰的感情越来越深，无法自拔，她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在落地窗前站了良久，郭惠宁披上大衣离开别墅，往山上的林荫小道走去。
一边走，一边打开连着手机的蓝牙耳麦。
郭惠宁听见自己说：“……凯文先生，我答应你的条件，只要你能让宋锦宁消失。”
渔夫和鱼（1）
“宋锦宁？霍上将的前妻？”凯文轻笑出声，“人家已经是前妻了，你为什么还要她消失？”
郭惠宁脸色更冷，“这你别管，就说你们答不答应吧。”
“答应怎么样？不答应又怎么样？”凯文坐在帝都三环一处高层小区顶层复式公寓的茶室里，慢条斯理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这间茶室长约两米，宽一米左右，非常狭窄的长条形。
纸门低矮，进来的时候必须躬身而入。
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立轴图，图上僧人盘腿而坐，古朴大气。
地上铺的普普通通的草垫，面前的乌木茶几上只有一个白色粗瓷花瓶，深红色景德镇小陶壶。
手里捧着同色圆鼓的茶盏，低头抿了一口。
他也戴着蓝牙耳麦，身边并没有带手机。
郭惠宁被凯文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啊，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同时心里也有着隐隐的预感，如果她真的对宋锦宁放任不管，恐怕她跟霍冠辰的好事确实难成……
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情敌到底是谁，但是女人的潜意识总是有着莫名的预感和敌意。
郭惠宁鼓了鼓腮帮子，两手紧紧攥成拳头放在衣兜里。
走在西山黄昏的小路上，透过稀疏的树枝看见将要落山的太阳，黄澄澄地，挂在不远处的山脊上，透着冬日特有的萧索。
凯文也不急，吹了吹茶面的绿色浮末，静静地等着郭惠宁说话。
郭惠宁走到山路尽头，看着远处那轮红日已经沉入地平线上。
山谷里万籁俱寂，只有冰寒的风拂过树梢，迎面而来。
她深吸一口气，看看脚下，不算是万丈深渊，但也是黑不见底的山崖。
再看看来路，那栋清雅古拙的别墅已经亮起了灯，点缀在黄昏的山间，就像在云雾之间缥缈的海外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