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谨语狡辩,然后趁机大怒,叫婆子抽她耳刮子呢。
众所周知,傅二姑娘是个尖酸刻薄不服人的性子。
谁知她竟然如此作小服低,这叫自个如何发作?
“阿嚏……”傅谨语见状,忙假假的打了个喷嚏,告辞道:“臣女在湖水里泡了许久,有些着凉,得赶紧回府请大夫,就不多打扰长公主殿下跟郡主了,臣女告退。”
和姝郡主一想,走了也好。
表哥崔瑛替她们姐妹向母亲讨要来请帖,定会寻机会与傅谨言相见,这会子她们提前退场,正好与他错开。
她忙颔首道:“到底身/子要紧,本郡主就不多留你们了。”
然后朝后一挥手:“李二家的,你送她们出去。”
一个年轻的媳妇子福身应道:“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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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傅府后,二太太裴氏得到消息,忙不迭的迎到二门。
傅谨语才刚走下马车,就被裴氏一把搂进怀里。
裴氏上上下下将她一通查看,嘴里慌乱的询问道:“语儿,你怎样,可有哪里不舒服?伤着哪里没有?好好的,怎地掉进湖里去了呢?如今虽已是仲春,但天还凉着呢,湖水只怕更冰,若是受了凉可如何是好?”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然后又一叠声的吩咐人去保和堂请里头医术最高明的冯老大夫。
完全把傅谨言这个继女闪在一边。
待傅谨语被裴氏揽着回到二房正院春熙院后,才发现没了傅谨言的踪影。
她也没在意,只安抚裴氏道:“母亲放心,女儿好着呢。”
不多时,保和堂的冯老大夫带着医童,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赶来。
他先询问了病情,然后给傅谨语把了脉。
捋着花白的胡须,笑道:“二姑娘身/子骨结实,虽受了些凉,并不打紧。以老夫看,这药方还是莫开了,是药三分毒,若回头有甚不适,再用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