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清不楚给父亲戴绿帽子了?”
韩姨娘脸上顿时浮现惊恐之色,片刻后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二,二姑娘,你乱,乱说什么呢?叫,叫老爷听见,只,只怕要动家法的。”
傅谨语斜眼瞅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哪里乱说了?是你没偷偷将父亲给你的古墨当了给你父兄当赌资?还是你表兄腰上挂的荷包、怀里的帕子不是你的绣工?”
韩姨娘惊的两腿一软,再也跪不住,摔趴在地,她惶恐道:“二,二姑娘,无凭无据的,你不要污蔑我。”
“自然不会污蔑你。”傅谨语“啧”了一声,朝西耳房那边正探头探脑朝这边张望的两个婆子招了招手:“将韩姨娘拿下。”
又吩咐谷雨道:“去把曹坤家的叫过来。”
曹坤一家是裴氏的陪房,曹坤总管着裴氏外头的田庄跟铺子,曹坤家的作为管家媳妇子,跟在裴氏身边帮着料理傅府家事。
曹坤家的来的很快,见着傅谨语,顿时堆笑道:“二姑娘好,二姑娘叫我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傅谨语轻描淡写的吩咐道:“劳烦嫂子与你家那口子说,让他带人去趟聚源当铺,说家里失窃了一块前朝隆泽斋的松烟墨,问可有人去他们那里典当。若有的话,问明白典当之人的长相。若他们不肯告知,就报上傅翰林府的名号,并扬言去顺天府衙报官,告他们收受赃物。”
那块古墨曹坤家的自然知道,分明是被老爷赏给了韩姨娘!
二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曹坤家的惊的张了张嘴,眼神往裴氏午憩的正房东次间望去。
然后就听二姑娘又抛出个炸/雷来:“然后,让你那口子再带人去把韩姨娘的表兄汪竹煊给抓进府里来!只一条,务必将他身上的荷包、帕子以及扇袋等物什抢到手,别叫他毁了。”
见曹坤家的张着个嘴巴,半点反应都没。
傅谨语冷哼一声:“嫂子若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