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下,说道:“孙女最近常出去赴宴,没少听人说起靖王的脾性,说他官场上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就连靖王太妃娘家人求上门,都不理会的,怎可能会为咱家破例?仔细惹恼了他,他故意将祖父跟大伯父调去偏远地方当地方官,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其实这些都是世子告诉她的。
她虽托世子的福,近日没少出去赴宴,但贵女们或是靖王的晚辈,或是爱慕靖王,或是不想给家里惹祸,压根没人敢对靖王品头论足。
傅老夫人犹不死心的嗫嚅道:“可语姐儿是太妃娘娘的救命恩人……”
“这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还得两说呢。”
傅谨言略一停顿后,又淡淡道:“妹妹一个女孩儿,赏点东西,在人前抬举抬举她,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儿,靖王都由着太妃娘娘。但若牵扯到朝堂之事,可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在她看来,这可不光是傅谨语一个人的事儿。
傅谨语一个女孩儿,哪懂甚调动官职的事儿?还不是傅家人唆使的?
敢算计到自个头上,依靖王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必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