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然而没等她发火,崔沉就“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哀嚎道:“王爷饶命啊,末将对王妃娘娘并无任何非分之想,还请王爷网开一面,饶过末将一条狗命!末将以后有事回禀王妃娘娘,必定先告知王爷,由王爷来转达,再也不敢要求直接回禀王妃娘娘了。”
话里话外的暗示崔九凌这是吃醋了。
而且,他一口一个“王妃娘娘”,简直不要太顺耳。
傅谨语听得眼神都亮了:“哎哟,崔校尉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爱听。”
崔九凌嘴角抽了抽,抬起粉底□□小朝靴,在崔沉身上踹了一脚,没好气道:“说的什么话,你莫不是得癔症了?”
见崔沉又要哀嚎,他用手里的扇柄朝他一指:“说正事。”
崔沉立时止住了,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
然后一脸严肃的对傅谨语道:“傅二姑娘先前托末将办的事儿,末将叫人办了,柳凤璃也的确听进了心里去,在其母汪氏说起他的亲事时,谎称自己是个断袖,对女子……那,那什么不起来。”
傅谨语“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崔沉继续道:“不过显然没用,汪氏坚持认为娶亲之后他断袖的毛病就会不药而愈,以死相逼,他不得不答应与令表姐的亲事。”
这也在傅谨语意料之中,古人对于断袖,多半都是这样的想法,觉得之所以喜欢男子,纯粹是因为没尝过女子的滋味。
其实莫说古人,即便是现代人,也有不少人对断袖存在偏见。
不然她也不会做两手准备,借赴宴之机提点姨母了。
她直接提出了压在自个心底许久的疑问来:“我已将柳凤璃钟情家姐的事儿告知了姨母,姨母也会告知表姐,按说以表姐的性子,应不会应承这门亲事才对……崔校尉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崔沉必定已经查到柳凤璃非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