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一愣:“这?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男女授受不亲,尺素姑娘告诉我用法,我自己来就好。”
想入乡随俗?可以!
“闭嘴!脱!”刚才还有些脸红的尺素,脸色顿然不好了,好不容易软磨硬泡让那个大夫送的白酒消毒,让你自己弄还不得浪费!
酒精?有个毛的酒精。
就算有也买不起,不管什么年代啥也可以不贵,但是药不能不贵!
林望舒默然,只是别扭的扯开了胸前伤口的位置,上面还有很多绿色的草药,尺素呆愣片刻,抬头看向林假淡定望真羞涩舒:“你会医术?”
不冷不热,不瘟不火,不动声色林望舒:“在下也只是略懂岐黄之术。”
尺素嘴角一抽,真谦虚,尼玛古代宫廷御医,你跟我说略懂岐黄之术……我信你个鬼!你个帅小伙子坏的很……
很粗鲁的用手把那些绿色的草药从胸膛伤口处抠了下来,很神奇,这么快,这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尺素挑眉打趣:“略懂?”
依旧淡定:“…嗯…略懂。”
脸皮可真厚。
尺素不语,不想拆穿,只是淡淡提醒他忍着点,消毒会有点疼。
“嘶……!!”这是有点疼??冷汗都疼出来了……撒谎精!
“哦,不好意思,刚才手滑,力气大了一丢丢而已。你不介意吧?”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心里却,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略略略略略……
消毒之后就是上药膏,尺素动作很温柔,没必要故意针对。
等待尺素做完这一切,林望舒像个脱水的人儿,瘫在哪儿一动不动的,第一次一个女子凑这么近给自己上药。
以往都是贴身小侍照顾起居,突然换个性别有点不适应。
两个人突然沉默下来,谁也不言语,一道尴尬的声音从林望舒这边传出来,然鹅他并没有觉得任何尴尬,反而就像是叙述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样平淡无波:“饿了怎么办?”
“那不是有兔子吗?”尺素指着里面的自己早上留下来的那只兔子,依旧绑哪儿没动过。
“没水。”火倒是不愁,但是水?生命之源呢。
“然后呢?”
“我是伤员,不宜走动太多,所以麻烦尺素姑娘行个方便。”
尺素被林望舒的话噎了一下,狗日的,要不是看在你的表皮上,谁理你!要不是要完整的把你送女主身边,谁理你!
扔下两个字,下山找水源,然后?兔子怎么杀??
我他妈都没杀过兔子!
尺素又倒了回来,无比庆幸,还好自己还没走多远:“兔子怎么杀?”
以为她怎么了的林望舒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也不知道怎么杀。
尺素轻扯了一下嘴角,总有一种林望舒也不知道怎么杀的错觉,但是就是不搭腔,索性也不走了,扔下兔子,掏出背篓里的一个馒头扔给林望舒,无奈道:“只有这个,我家很穷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一个人上山捉野兔子去卖。”
林望舒表示很不理解,尺素所说的穷是什么意思,只是捧着馒头发呆,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个白色的东西,只是看到过。
连续两天没进食的林望舒咽了咽口水,在吃与不吃之间徘徊挣扎。
最后一致决定,还是吃吧,不然肯定活不过明天。
尺素则是看着兔子发呆,自己破坏了兔子窝,现在肯定很难捕到了,这个兔子就当是今天的成果吧,明天不一定会上山了,帅哥看不成了:“我明天不会上山了,之后也不一定会,但是你??我带不回去,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