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个照面,离魂刀冯一刀和神鞭沈从文就败了。
从山下后面追上来的领头年轻和尚,及时赶到,将离魂刀冯一刀和神鞭沈从文用绳索绑起,然后躬身对那身穿袈裟手臂粗壮的带头和尚合十行礼:“谢罗汉堂首座。 ”
罗汉堂首座清明朝年轻和尚挥挥手:“无痴,把他们押下去!”刚准备带领身边的武僧隐身在树丛中,独孤北携着徐胜也赶了上来。
罗汉堂首座清明大喝:“来人止步……”与独孤北碰了一掌。
独孤北没有与清明硬碰硬,而是借力越过清明,脚步不停,带着徐胜继续往山上狂奔!
罗汉堂首座清明又惊又惧,怒喊:“施主要硬闯我少室山?”转身施展轻功急追。
独孤北带着徐胜一路狂奔,很快就来到少室山山门口,见到前面一白衣人正欲进寺门。
这白衣人正是君子剑祁朗,他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转身扭头一看,脸色立变,“噌”的一声拔剑出鞘,爆喝:“谁人胆敢硬闯少室山?”
而罗汉堂首座清明也已追上来了。
罗汉堂首座清明也追到了独孤北和徐胜身后,一招石破天惊,一拳朝独孤北打去,拳头带起一股劲风。
前后被夹击,独孤北将徐胜往祁朗身上一扔,转身接了罗汉堂首座清明从后面打来的一拳。
“砰”地一声焖响,独孤北与清明的拳头切切实实地碰在了一起,不过随即就分开了,都后退一步。
独孤北觉得自己手臂隐隐发痛,察觉到对方的内功之深厚,不禁好胜之心大起,大喝一声:“好拳法!好力道!再来!”
清明见自己使出九分力的石破天惊,都没有把对方打趴下,对方仅退了一步就再欺身而上,亦出声赞赏:“够霸道的劲力!”
分开的两人又互相冲向对方,全力运起内功,施展自身所学,缠斗在一起。
两人身边卷起阵阵拳风,刮得地上飞沙走石,震得旁边的树枝不断摇晃,树叶纷纷掉落。
独孤北与清明打得互有攻守,时不时还对上一拳或者一掌,着意在内功上比拼个高低出来。
而徐胜被独孤北掷向祁朗后,面对着祁郎亮闪闪、寒气逼人的君子剑剑尖,人在空中躲无可躲,来不及在内心问候独孤北的身体健康,只能拔刀而上。
徐胜人在空中,拼着肩头受祁朗一剑,手中的刀已经出手,没有任何花哨,闪电般砍向祁朗握剑的手腕!
如果祁朗不撤手回剑,必然刺中徐胜的左肩,而徐胜也必然砍断祁朗握剑的手!
祁郎这时已经看清朝他飞来之人是徐胜,没想到徐胜出刀之快、下刀之狠,慌忙撤手回剑护住自己上身要害,侧身让过徐胜。
徐胜一只脚刚落地,随即转身反手再撩一刀砍向祁朗右大腿。
祁朗来不及出剑,只得后退一步退出徐胜刀势攻击范围。
徐胜这两招出得又快又狠,超出了之前祁朗对徐胜武功的认知,还以为是在比武招亲擂台上与铁拳司马南对战时的徐胜。
徐胜在站定稳住身形后,急忙向惊魂未定的祁郎拱手解释:“祁郎兄,我是徐胜啊!我们别打了!都是误会,误会呀!”
祁朗看着徐胜,君子剑仍然紧握在手中作待攻击姿势,将信将疑:“误会?怎么误会了?”
徐胜跺跺脚:“我是被他轩辕剑独孤北给撸来的!”
祁朗仍然不信:“不对。那你怎么向我出刀?”
徐胜非常的无奈:“祁兄,我人在空中,你的剑指着我胸口,我能不出刀吗?如果我不出刀,还不被你刺个透心凉啊?”
祁朗想了想,收起攻击姿势,把君子剑放下:“你刚才说轩辕剑独孤北?就是一剑杀死无情剑林天那人?”
徐胜也轻松了,点头:“是的。”
于是,祁朗和徐胜停止了打斗,看向正在酣斗中的轩辕剑独孤北和罗汉堂首座清明。
寺院门口激烈的打斗声,吸引了寺院内的和尚,纷纷拿着刀棍涌出寺院门口,将打斗中的轩辕剑独孤北和罗汉堂首座清明围了起来。
祁朗挥剑入鞘,朝一个身披黄色袈裟、年过半百、面目慈祥的和尚双手合十,躬身行礼:“弟子祁朗,拜见师傅。”
徐胜也学祁朗动作,双手合十朝这和尚躬身行了一礼。
这和尚对祁朗笑着微微点了点头,就转头看打斗中的轩辕剑独孤北和罗汉堂首座清明。
徐胜走近祁朗,悄悄低声问:“祁兄,那位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