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示范一下剪光头什么样，但是他头发太多，两只手挡不住，一时间还真的想象不出来。
不过白千层却被哄好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锅盖，问道：“真的合适？”
“合适。”周清脱口而出。
确实合适，白千层的脸小，之前的刘海太长，头发又厚显得整个人没什么精神，这会儿把多余的头发剪掉，忽然就能看出那张脸原本的样子，好看倒是挺好看，就是这发型真的没几个人想剪。
白千层被合适这两个字激发出了不要脸的勇气，干脆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直晃晃地把头摇了摇，展示了一下自己锅盖头的陀螺用法。
同学们都笑了笑。
这片笑声里，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进考场前白千层还在拿着小本本给他记重点，让他考试的时候注意哪些地方，周清听着好笑，道：“你自己不也考试吗？”
白千层掏出另外一个小本本，笑容灿烂，“这是我的重点。”
两个人都十分认真，周清也发现了这次考试和之前的那些次考试有什么区别，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考试的难度。
数学场，周清从开始算到最后，直到再也做不出才停笔，一张卷子他写了大半，虽然不知道正确率怎么样，但也清楚地知道，这次的数学和之前的数学相比一定有了很大的提升。
两天时间，全部科目考完。
白千层明媚着一张脸，配上他的发型，让人十分自然地联想起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也不知道他这次考得又多好才能高兴成那样。
“你考得好吗？”周清问。
“考得不好。”白千层手里一袋薯片，即使是说话，嘴巴也没停。
“那你还……”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考得不好还这么高兴。
白千层将薯片撂到嘴里，大力嚼了两口，“人嘛，活得高兴就好了，反正都考完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周清继续研究他的题目，一回头看到孙文文皱着眉头，又问白千层：“孙文文考得很差吗？他不是很厉害吗？”
“这你就不懂了。”白千层做出一副十分了然的样子，“孙学霸的情况比较特别，别看他平常毒蛇的不得了，考完试可玻璃心了，总觉得自己考得不好，不过你也别担心，等他成绩出来了估计能吓死我们班一群人。”
周清点点头，心说，这都是什么怪脾气。
他这次真的专心起来，一节课都没再抬头。
考玩后两天，成绩就出来了。
他们几乎没休息，只有高一的放了一天假，成绩出来之前，老师已经利用补课时间把卷子讲完了。
期中测试是多校联考，成绩打印得慢，拿到成绩单的时候，班上人已经通过老师这两天的讲解将自己的分数估算了出来，估计都不怎么好，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林露露把成绩单贴到门口的公告栏，白千层就凑过去看成绩。
周清考了452分，他的却只有438。
他久久没回过神，然后回头喊他同桌过来看。
周清知道自己分数提高了挺多，但一下子突破450他还真的没想到，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整天和他一起学习的同桌居然还没他考得高。
他看了看白千层，目光复杂。
白千层直接忽略掉这个婉转的目光，指了指班级排名第一的孙文文，让周清看。
740
都是人，却又都不是人！
周清回头看了看站过来看成绩的孙文文，对方已经度过了考试忧郁期，恢复了他平时贱了吧唧的样子，他挥挥手道：“都是小意思，而且这题挺简单的啊，也就物理的提升提难了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