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成麟从美梦中被客栈老板叫醒。老板有些无奈地说道:“大兄弟,该付房钱了,你已经赊账一天了。”
李成麟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这才想起昨天回来的晚,而且一直在思考杨魁案的细节,竟然把付房钱的事情给忘了。他连忙从内袋中掏出八百阴司递给老板,尴尬地笑道:“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是十天的房钱,您先拿着。如果到时候又欠费了,我再来交。”
看到李成麟手中的一叠阴司,客栈老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并不是因为没见过这么多阴司,而是因为这间房原本是为了宰陌生客人而特意提高了三十阴司的价格。现在李成麟一次性多付了三百阴司,这让他怎么能不心动呢?于是,他豪爽地挥手道:“大兄弟,别客气,都是朋友。这样,这八百阴司就算你十二天的房钱了。”
李成麟以为自己捡到了便宜,连忙道谢:“多谢老板。”
就在这时,客栈老板提醒他道:“对了,大兄弟,楼下有个姑娘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李成麟一听,立刻想到了婉鸣。
婉鸣看到李成麟走下楼梯,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婉鸣,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李成麟走到婉鸣身边,温柔地问道。
“我担心你睡过头,所以早点来找你你。”婉鸣轻声说道。
“那怎么不上楼来叫我,在下面等我?”李成麟疑惑。
“我喜欢在哪等你就在哪等你。”婉鸣不服气的回应道,明显是因为昨天李成麟口头上面小小的调戏了一番她,所以导致婉鸣害羞不愿意单独上楼。
“行,那我们出发吧,县令府。”
李成麟精神抖擞,认为今天一定有更大的收获。
两人一路走到县令府前,两名护卫正要拦下两人,只见李成麟从腰间掏出界使令,那两门护院便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没想到你小子,学的还挺快的。”
一旁准备掏罗刹令的婉鸣打趣道。
“有方便不行,我又不是傻子,而且我不单单是为了行方便。”
李成麟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婉鸣疑惑的问道。
“杨魁当时的口述,那名界使掏出了一块令牌,他当时并不知情,但是后来在审讯的时候得知了被杀的是界使,才知道那块令牌是界使令,但是从刚刚那两名护院的反应来看,他们明显就是认识界使令的。”
李成麟随口淡然的说道。
婉鸣听了李成麟的解释,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心中暗自佩服李成麟的细心和敏锐,这样的小细节都能被他捕捉到,可见他在查案方面的确有着过人的天赋。
两人径直走到了养正堂内,县令正坐在堂前审阅书文。小卒走上前禀告
“许县令,有界使大人拜见。”
许县令一愣,放下手中的书文向两人看去。
“有请。”
两人走入堂内,拱手行礼
“见过许县令。”
虽然界使和罗刹的地位很高,但是县令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说是平起平坐。
县令起身回鞠一躬。
“界使大人,不知有何事找本县令?”
“许县令,我是罗刹门婉鸣,这次前来,是有事相问。”
婉鸣掏出了自己的罗刹令,她感觉得到,单单李成麟的界使令并不足以让眼前的这位许县令好好配合。
一位界使,一位罗刹,许县令一懵,长宁县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平常日子里,看到一名界使或者看到一名罗刹,并没有那么稀奇,但是两人结伴一起,就显得格外的稀奇了。
“两位大人,有什么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是许县令知道,不能在摆架子了。
“许县令,您还记得,十八年前您府上有一位护院叫做杨魁的吗?”
李成麟直接了当的问道。
“杨魁,我知道,就是后来犯下杀害界使一案的那个杨魁是吗。”
许县令脱口而出,看上去记忆深刻的样子。
“是的,就是那个杨魁,看许县令这样子,应该是对杨魁印象深刻的吧。”李成麟感觉有戏。
“嗯,杨魁这小娃,不该这样的,当时他啊在我这边当护院,因为有时候我会出门办事,所以那些护院都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出去,让我惊讶的是,他从来不和其他护院一起偷溜出去花天酒地,只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