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撑在塌上,让两人的距离稍稍远一点。
突然,房门被一群人撞开,里面的香艳画面更让人看的流鼻血。
摇晃透明的纱帘下,两个人躺在被褥之下,伴随着美人的娇声,不用想也知二人正在……
“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可别吓坏了我的客人啊。”
楼妈妈甩着小手绢,扭着腰肢跑了过来。
带头的士兵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就退后了一步。
“走,去别处找找!”
看着一群人下了楼,楼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想帮白姌关上房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们……”
就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大叫起来。
她的摇钱树被人沾染了,如何是好啊!
白姌偏了偏头,莞尔一笑:“楼妈妈能不能先出去?顺便帮门合上。”
楼妈妈气急败坏,跺了一下脚:“办完事后,过来找我,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话,她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白姌推了推身上的男子,面无表情,语气生硬又疏离:“督主可以放开了吧?”
抓的那么用力,手腕差点就骨折了。
果真是太监,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多谢姑娘。”君衍从床榻上跳了下来,还非常体贴帮她盖好被子。
毕竟此时白姌可是什么都没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
君衍耳垂红得充血,干咳一声:“这是五千两银票,就当谢礼,后会无期。”
男子转身就跳出窗户,消失在黑夜里。
白姌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把玩着手里的上等檀香木制作的令牌。
,!
明雪刚从厨房拿夜宵,就听到自家小姐屋里有男人。
她着急地跑上楼,刚打开门,就听到白姌低声嘀咕几句。
“以为五千两就能打发本小姐,真以为我的身体白看的,就算是太监,也不能如此无礼!”
“什么?小姐你被男人看光了?快告诉明雪是谁?我要挖了他的双眼……”
明雪怒气冲冲地对着空气抓了几下,简直可爱死了。
白姌看向她,唇角露出浅浅一笑:“那……你不是他的对手,若是跑去挖他眼睛,你可能会一命呜呼哦~”
君衍这人深藏不露,就刚刚两人贴的如此近,她都没感受到他强大的内力。
明雪担忧地皱巴着脸:“那也不能让小姐您受委屈啊。”
白姌笑道:“好了,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宰他一顿。”
她手中这块令牌恐怕就价值不菲,到时候去拍卖楼卖掉,肯定不止几千两黄金。
银票哪有黄金值钱啊。
明雪叹了叹气:“行吧,明雪听小姐的。”
白姌撇了她一眼,又望了望身上的衣衫。
“明雪,去给我拿一身衣衫来,刚才的都湿了。”
“是,小姐。”
明雪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袍子,帮白姌穿上。
此时,君衍刚回到东厂,坐在书房里。
不经意间摸了摸腰,却发现腰间的令牌不见了。
他脑海里飘过一张漂亮的脸蛋,薄唇微微上挑:“呵,偷东西的手法还挺熟练。”
文七走了进来,就听到督主低笑声,吓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毕竟,督主一笑,必有人命送黄泉。
“主子,手下已经查明,此次吴番死因是因为食物中毒。”
他单膝跪在地上,尖细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
君衍收回嘴角那一抹笑意:“哦?那就去把查到的消息告诉吴大人,顺便告诫他,别什么小事就闹到陛下面前……”
至于是人有意为之,还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只是走个过场。
“手下明白。”
文七点点头,地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书房。
君衍单手撑在下颌处,似笑非笑看着摇曳的烛光,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他的东西也敢偷?
不过,他想着想着,目光有些怪异。
看了看裤腿,立刻翘起了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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