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确定那知县张维有问题,是否立即捉拿审问?”
孙辉又问。
“那只是个小虾米,不必为此打草惊蛇。”
林荣摇了摇头。
“可若不如此,此案恐怕难以查清,毕竟当事人都死了……”
孙辉又皱眉道。
“是啊,都死了。”
林荣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两人死的可真有意思,母亲大义灭亲,毒死了自己的儿子……”
“孙百户,你可知那任黄杰之母的确切情况?”
刘晖问。
“卑职做过调查,那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妇人,字都认不全。”
孙辉连忙回答。
自林荣索要相关卷宗之时,他就已经做了相关准备。
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当初曹天阙,又何以让其担当近卫?
“如此一个妇人,却懂得大义灭亲的道理,属实难得啊!”
王成似笑非笑的道。
“任黄杰在这雁南县,应当也有住所吧?”
林荣沉思了一会儿后,问。
“有的,卑职马上带您过去。”
任黄杰在雁南县的住所,处于县城东边区域,乃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就在近处吃过晚饭后,几人悄然而入。
屋内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简陋的桌椅之上,更是堆上了厚厚的灰尘。
推开一扇门,观其中布置,当是任母所住的房间。
一阵风从破窗吹进来,让房梁上那根绳索晃悠了几下,扯断几根蛛丝……
一切都显得无比的渗人。
王成轻手轻脚,在房中搜索。
打开一口破旧的箱子时,突然,他眼睛一亮。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件粗布衣服。
看样式,大小,应该是属于任母。
关键问题在于,这件衣服的左袖之上,有一片血渍。
“林大人,您看。”
王成把那片血渍展现了出来。
胡不归几人,也都围拢了过去……
“根据血渍分部深浅来看,应该是浸染所致,不过血渍并不浓厚,要么是任母的胳膊上受了些小伤,要么就是包扎之后,鲜血才溢出的……”
刘晖乃是个中好手,很快就分析出了结果。
“刘晖,将此物收起来,这有可能是关键性证据。”
林荣说完,就先出了房间。
一番搜索,再无他物之后,几人回到了客栈。
“任黄杰母子的尸首,应当已经处理了吧?”
林荣问。
“启禀林大人,按照大武惯例,案件审理清楚之后即可掩埋相关尸体,再加上此案从表面上看,已经处理的再干净不过了,所以尸体应该已经掩埋了。
算算时间,现在就算是去挖出来,也应该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孙辉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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