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说得通,他们的武功这么高深,带着无法行动的病人居然可以在山庄悄无声息的离去?在出生地安息,是她们那里的习俗?”成轶一句一句的分析。
“你还想说些什么?”闻人思抬头看向成轶,问他。
成轶也盯着闻人思,说:“你一直向我隐藏荣清夫人的身份,而我一直猜测她是水氏族人。可是没想到那日的黑衣人却问了你一句话,‘闻人湘小姐是否闻过这摄魂香’。”
“原来,荣清夫人竟是烟云涧的人。你瞒了所有人,你瞒下了荣清夫人是我们一直对抗的敌人这个真相。”
成轶缓缓地继续说:“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连我都瞒着。为什么是她?你看上了她什么?才貌双全?”
闻人思摇摇头:“你看,你也不理解我。”
“是的,我无法理解,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万,你选了最不该选的那一个。”成轶的语速突然变慢,声音也变轻。他晃了一下头,眼睛眯起。
“怎么,药力过去后,开始疲惫了?”闻人思关心道。
成轶显然不认同这种形容,但看他一时也想不通确切是什么感觉,他点头说:“可能吧。突然思绪变得混乱,现在又忽然安静下来。”
闻人思说:“你这几日精神一直绷着根弦,身体吃不消。休息吧,等身体养好了,你再慢慢想。”
“是,我是得好好休息了。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又看到荣清夫人了。”成轶说。
闻人思皱着眉,起身,最后对他说了一句:“你呀,就是疑心太重。”
我今天起得太早,杵在原地不动差点儿打了个哈欠。等了半天,成轶体内的药性早已起效,然而千岁草并没有激发出我想听到的话。反而一片树叶飘过,让我看成了一道紫色的衣摆。
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我看向我手上的划痕:大概,是我太紧张了,自己在吓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