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个最厉害的小贼。可惜,有一个武功特别特别高的人,把人给救走了。”
白巧神色黯然的说:“大公子为此,把自己关在书房两天了,听说他准备闭关,继续研究武功。”
“你们大公子的武功比起常人,已经是很好的。”我中肯的评价说。
白巧的眼中又显现光彩:“真的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笑了笑,推开了房间的门。
空气流畅,一尘不染。白巧和雨黛两个丫头有心了。
白巧把衣柜的门打开,向我展示了车大娘的作品,都是我喜欢的样式和颜色。
“小姐,我去给你烧些热水,你洗个澡,换上车大娘给你做的新衣。晚些,雨黛给你做好吃的午饭。”白巧说完,留我一人在房间。
我在桌旁坐下,抬手扶着额头,只在卧梦轩多呆了两日,头疼的症状还有一些。
在椅子上坐了一刻钟的时间,才缓过气息,把行李打开。行李中都是些长途必需品,其中并没有木雕小人和木猫风铃,那两个木雕礼物,被我寄存在卧梦轩,我想,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将衣服抖开,一块小木片落在地上。木片上面刻了一条鱼,这是曾被藏在风铃里那个木片。
把它捡起,轻轻握在手心。弯腰的动作过大,带起我的头部一阵抽丝般的疼痛。
行李收拾妥当,白巧也找来小厮搬来木桶和热水。
近几日,我的身体不宜碰水,却无法拒绝白巧的好意。
热水浴之后,虽更加虚弱,但清爽舒畅。换上车大娘给我做的一件黄栌色裹胸裙、赤金色宽袖拖地长衫,许是心理作用,有种大病初愈的宁静感觉。
午饭时,白巧对我这身衣衫是赞不绝口。我听得头都晕了,忙赏她一袋钱币,让她饭后带着雨黛去锦玉成衣店多做几身衣服。她惊得眼睛都要石化了,半天才捂住嘴,又惊又喜的把饭吃完。
下午,白巧和雨黛都不在,我乐得清闲,泡了一壶养生茶,把头发散开,躺在三楼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今日无风,气温很暖和,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我站在横栏前,是云清麟。也自然想起那一日,我坠落在地,他自黑暗处渐渐走近的身影。
“我听说你把自己关在书房,今日闭关结束了?”我开口说道。
云清麟没有转身,只“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只好起身,慢步走到他的身边,又说:“什么时候来的?找我有事情?”
云清麟这才转头看我,却答非所问:“你穿着这件新衣,很漂亮。”
我笑了,却因引起头痛皱了眉。
“你生病了?”云清麟问我,目光清冽,毫无波澜。
我缓缓摇头。
云清麟转身,抬头望着三楼墙顶,说:“忆水阁有个阁楼,你发现了吗?”
我不想再头痛,所以直接张口回道:“发现了。”
云清麟今日的衣衫还是深蓝色,深蓝色衣衫带起的风旋转过我的侧脸,他踩着两侧墙壁的凸起处,推开楼顶的方正木板,进入阁楼。
我在心中叹了口长气,提起气息,踏着墙壁,也飞身而上。
进入阁楼后,腾空一个旋转,却并未停稳。我的身体比我预想的差一些,头部的剧烈疼痛制约了我的灵活性。条件反射的伸出左手,用食指用力按住太阳穴,一个踉跄,朝一旁歪了半步。
云清麟眼明手快的扶住我,我靠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用力呼吸,试图快些平复脑中突然而来的疼痛。
“你生病了?”他又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嗯”了一声,脑中飞转,我回他说:“一个月前,你大婚那天,我遇见了牡丹大娘,她热心的送给我一盒胭脂。”
“释魂散?”云清麟问。
我委托卧梦轩将释魂散的解药带给白巧,关于此事,云清麟肯定也是清楚的。
“嗯,那只是胭脂里的毒。她还将带有侵蚀性、至寒的药物浸入胭脂的木盒,这段时间,我多日在外赶路,又外感风寒,所以药性发挥得很快。”
“我去请人来给你看看。”云清麟说着,便要扶我出去。
“没事,现在不用。我用了些药物调理,只是些后遗症罢了。休息几日就好了。”我的气息已缓和,头中还有钻心的疼。
云清麟不再多言。
我运功,用内力安抚绷紧的各处神经。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