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起,并打了个死结。
他镇静的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反抗,而在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冲着他笑了笑,吐出胸内的气,使出内力带着他继续沉入星罗池深处。
在水中急速下沉,很遗憾这是我的专长,没想到今日却把这个缺点变成了优势。若不曾入水,就不知星罗池这么深。池底光线暗淡,或许是我因为缺氧出现了幻觉,我怎么觉得池底有一座亭子若隐若现?
压力已经大得难以承受。李湛面临一个难题,就是如何放开体内已无浮出水面之气的我。这次换我抓住他的双肩,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他的眼睛。李湛的淡瞳中有波澜传出,却不是我想看到的火焰。我的力气越来越弱,眼睛每眨一次,眼前就会变得更模糊。
这一次的比拼,该结束了吧?失去知觉之前,我注意到他的淡瞳渐渐变深,离我越来越近。可惜,我没有机会确认。
双开的木门,推开,满园的的木香花藤。
“你说了吗?”有人问。
“说什么?”我反问。
“你没有走,自然是去说了。”那人说。
“你为什么迷失?”那人又问。
我没有回答。
“如果你终究都无法想通的话,就去找她说清楚。”那人说。
“我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
“一个承诺,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那人说。
我摊开右手,一朵木香花被轻轻送到我的手上,却在即将落上时消失不见。
剧烈的咳嗽,嗓子的内壁、肺都要咳破了。
阳光刺眼,睁了几次,才睁开眼睛。我躺在星罗池岸边的柳树下,李湛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的俯视我。我的腰带被割断躺在一旁地上。奇怪的是,没有护卫在旁,地上也没有证明他们曾来过的水迹。
李湛在太子府,很不吃香?不会吧?
如果没有护卫的帮助,我的腰带是被什么割断的?佩剑?李湛的身上没有。果然,人人都有一把贴身的匕首?我想到。
“看来水性好坏和姓氏并没有关系,我今天终于发现了。”李湛淡淡的说。
我用力喘了几口,把气理顺。抬起左手给他:“麻烦郡王殿下拉我起来。”
李湛面无表情,伸出左手,握紧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起。
“谢谢怀仁郡王,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淹死在水底。不过是你拖我下水的,所以我也就不更多感谢了。”我说。
李湛作思考状,想了一会儿回答我说:“虽然这是你的提议,但我是郡王,要大气。一会儿,再多送你一身衣裳好了。”
他还未说完,我头发上的池水已从我额前滴过。衣裳泡过水,像多了千斤的重量,即使没有腰带,也很修身。
“那就多谢怀仁郡王了。”我也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说。
“不客气。”他接话接的顺溜。
李湛刚要迈步向前,却低头看我,淡瞳又似毒蛇之眼,他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在水下,有人似乎想谋杀郡王?”
“这怎么可能,你肯定是记错了。”我心里坦荡,回答得更理直气壮。
李湛伸出手指抚向嘴唇,意味深长的说:“原来是我记错了,那大概另一件事,我也记错了。”
我蹙眉,刚要开口询问,他却转身,向前走去。
无奈,只好跟上,边走,边稍微整理散落的长发。
“不用整理,我赦免你衣着随意、披头散发等有失礼仪的罪责。而且,你这样,好看。”李湛没看我,却对我说。
我呵呵一笑,说:“郡王你也不用整理秀发,这样,好看。”
李湛的发带也在水中散落,此时,他的长发如瀑布倾泻,凭良心说,比我好看多了。
“我平日听多了赞美之言,不过,你这么夸我,听着也不错。”
“奇怪,郡王殿下,你们太子府的护卫都去哪里了?怎么突然都不见了?”我好奇的问道。
李湛却难得没有回我话。
我们两人就这样各自在身后拖着一路水滴走到了李湛的院落:湛清院。
李湛直接将我带至客房,让我诧异的是:热水已经准备好,侍女也准备就绪。
侍女礼仪得当,却沉默无言。
“怀仁郡王提前派人来传话,说准备热水?”我问道。
侍女点头。
“这么短的时间,你们院里有这么多热水给我们两个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