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满香活了,众人都很高兴,只有唐锦瑟哭了,而且哭的很凶,好像要把这么多天的委屈,一下子都哭出来。
女人都是水做的,虽然不知道谁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但这个人,一定很懂女人。
面对这样的情况,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办法。这些人虽然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对付一个伤心的女人。这些人,自然也包括车满香。
于是,众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哭泣中的唐锦瑟。虽然看似有点不符合道义,但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过了良久,唐锦瑟才停住哭泣,然后对着车满香又是一阵乱拳。车满香自然是不敢躲的,这都是他的经验教训。况且,唐锦瑟打的,不但不疼,还有些小甜蜜。
“你活了,那这个床上的是谁?”挥剑真人指了指在床上躺着的车满香。
车满香只有一个,绝对不可能站着一个,躺着一个。
南宫东楼抽出自己的宝剑,满脸笑意的来到了冰床前,道:“看来还没死彻底呀,不知道我的宝剑是否锋利。”
南宫东楼对着躺在桌子的车满香就是一剑。
剑光闪过,桌子被劈成了两半,只不过刚才还在桌子上躺着的人,却已然不见。
死人,是不可能自己移动的,更不可能自己逃跑。
“看样子,这里的确来过一只耗子。”南宫东楼收起来宝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里很干净,哪里来的耗子?
“这只耗子,不但来过,而且逃跑的速度也快了不少。”挥剑真人接过南宫东楼的话,显然,他不但见到了耗子,更看到了他逃走的身影。
“我想捉住它,喂猫!”
墨无归说完,人已经飞了起来,对着屋里的横梁就是一剑。
一道人影从横梁上跳了下来,道:“好你个墨老二,竟敢刺老子。”
那人说了这么一句,对着窗户处飞了出去。
“姑奶奶在此,你这只死耗子还想逃?”
唐锦瑟冷哼一声,玉手一扬,几道寒芒飞过,直奔窗户而去。
“唐锦瑟,我诅咒你……”
那人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寒,瞬间明白了这应该是唐锦瑟的暗器,只好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哚哚哚”
几声脆响,十几枚银针,已订入窗台框上,只留下针尾在颤抖。
唐锦瑟的暗器,随心而出,例无虚发,果然是唐门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如果那人只是一味的逃跑,这十几枚银针,绝对不会射在窗户框上。
唐锦瑟立刻上前拧住了那人的耳朵,使劲地转了一圈,让那人疼得呲牙咧嘴。这一下,绝对要比拧车满香的要狠太多。
“疼疼疼,你这个娘们,要疯了。”那人虽然疼得叫喊起来,但却没有动手,也没有逃跑。
逃跑,在唐锦瑟眼中,根本就不存在这个词。动手,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和一个女人的动手?所以,这个人,除了叫喊,什么也干不了。
“说,刚才你想诅咒我什么?”
唐锦瑟虽然没有继续用力,但是并没有放开他的耳朵。
“嘻嘻,我诅咒你只能嫁给丑八怪。”
那人立刻笑嘻嘻地回答,样子很是谄媚。
“不要胡说八道!如果再敢胡说八道,我拧掉你的耳朵。”
唐锦瑟的俏脸微微出现了些红色,嘴上虽然说着要拧掉别人的耳朵,手却松开了。
那人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耳朵,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尴尬的笑道:“众位好呀。”
“好的是你。我们,很不好。”挥剑真人一脸愁容,真如愁苦缠身一般。
“有的人可以无忧无虑的躺着,而我们,还得给人家烧纸上供,当然很不好。”
墨无归说的虽然比较模糊,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这绝对说的是那个人。
“还不赶快显出原型,不然我们不介意烤一次老鼠肉。”
南宫东楼看着手中的剑,好像随时都要杀人的样子。
“嘿嘿,大家稍安勿躁,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那人用手在头上一拉,一个面具慢慢被撕了下来,渐渐露出一张脸,一张尖嘴猴腮的脸。
“耗子,果然是你!”
唐锦瑟气的一跺脚,手指又冲着他的耳朵捏来。
“唐锦瑟,我又要诅咒你了!”
叫耗子的人边喊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