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凄惨。
“小北哥哥，你跟我离开吧。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绝对不会受人欺负。”婉儿的头低的很低，脸色也更红了。
“呵呵，傻丫头，这里是我的家，也是我的根。只要你愿意，也可以搬进来。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给你委屈。”
“小北哥哥……”婉儿抬起来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望着柳向北的眼睛，似乎有些泪水。
“唉唉，你们是不是注意一下我的感受？”车满香摸了摸九命胡，咳嗽两声。
“你回去吧。”
车满香听到柳向北的话，满脸的不可思议，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如果不知道，我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可能会危害整个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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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知道？”车满香一下跳了起来，他没有想到，柳向北竟然知道。
“从婉儿的父亲失踪之时，我就知道，那个地方一定有秘密。秘密的地方，总归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柳向北的话很冷漠，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难道不好奇？”车满香问道。
“这是我家，不管那里有什么，我都不会让其他人破坏，除非我死。”
柳向北的话，很坚定，是那样的让人不容置疑。
“哪怕威胁整个江湖的安全？”
“有我在，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太自信的人，往往都是不可信的人。”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自绝于天下。”
“你原本可以不用死。”车满香望着语气坚决的柳向北，无奈的说道。
“我生在柳家。”
“小北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小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吗？”婉儿失声道。
“何止是小时候，就算是现在，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柳向北语气平淡，却让车满香心中一震。这是受了多大的磨难，才能如此平静的说出来？
只有尝尽人生百味的人，才会回归平淡，正如此时的柳向北。
“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一点都没变。”婉儿的声音有些悲愤。
柳向北只有苦笑。
车满香站起身来，柳向北说道：“车大侠要走？”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你还是想去哪里？”
“我是一个孤儿，江湖，就是我的根。”
“你非去不可？”
“至少，我想去的地方，能拦住我的人很少。”
柳向北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来，他受到的轻视数不胜数。不过，却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尊严和国土一样，是建立在大炮的射击范围之内！
柳向北微微一跺脚，气势陡然一变，地上的很多落叶竟然漂浮起来，慢慢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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