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死心地问妖狐,&ldo;哎,我说的对不对?&rdo;妖狐没回答她,直接废掉了这个自己打开的话题。&ldo;小生还以为你会很低落,看来是多虑了。&rdo;阿谖也不继续纠缠,&ldo;不是。只不过刚刚古笼火闹了一出,再有诗人一样深沉的忧郁,也要被吹飞了。&rdo;话语间,隐约有点揶揄妖狐的意思。妖狐:&ldo;是吗,看来你的忧郁挺轻啊,风一刮就跑了,小心挂树上。&rdo;阿谖:&ldo;唔,那挺麻烦的,你去帮我摘吗?&rdo;妖狐:&ldo;你多大了,自己的东西,自己去摘。&rdo;两人一来一回,就这么继续着无厘头的对话。阿谖瘪了瘪嘴,&ldo;那当然,我自己的东西,就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也要摘回来,不让没头脑的风卷走。&rdo;妖狐虽然听不懂&ldo;九九八十一难&rdo;是什么梗,但大概的意思还是能听明白的。突然间,没了和阿谖瞎聊的心情。&ldo;这样挺好的。&rdo;一直不正经地聊天,一方突然语气正经了起来,另一方多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基本没有附和过她的妖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狐嘴里说不出真话。阿谖受宠若惊,&ldo;……谢谢。&rdo;妖狐没搭理她这句没营养的废话:&ldo;如果是没得选的东西,硬塞到手里,是好东西便罢了,若是坏东西,就会不幸。&rdo;&ldo;但如果是历经磨难,自己争取回来的,就会珍惜备至。&rdo;妖狐说,&ldo;而如果是白捡来的,就一文不值了。&rdo;听他这么说,阿谖总觉得,妖狐似乎是在隐喻什么,可又不知道他具体是指什么。也就不好回答。而妖狐似乎也没有想听她回答的意思,说完就转身要走。&ldo;现在既然有灯,还是呆在灯光下吧。&rdo;话题戛然而止。没有问题,也没有答案。可阿谖总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ldo;我觉得你说的不很对。&rdo;她说,&ldo;白捡来的,就算一开始看不见价值,但只要肯开发,也会有不一样的价值。荒地的确不值钱,但让它一文不值的,不是因为它是荒地,而是荒芜。&rdo;妖狐脚步不停,原本在黑暗中模糊的身影,最终沉进黑夜的怀抱里,消失不见。和有灯的那一边,是反方向。翌日。阿谖在生物钟的催促下早早醒来,她向一目连告别,就准备快马加鞭,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快处理好一切。行走在山道上,阿谖回头看了眼绵延的山峦。这么远的距离,她看不见一目连的身影,也找不着被群山埋葬的村庄。她摩挲着拴在手腕上的玉珏,虽然成了象征离别的珏,但它依然有着有益于人的作用。虽然世人都以玉石的质地,形态,雕工来判断玉的价值,破碎残缺者,市价便会一落千丈。可纵然是碎了,玉仍旧是玉。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对白会不会看不懂呀qaq?看不懂的话请当成骚话吧(你)目前可以说的是,攻略进度持续加载中!崽崽的心思你别猜,如果这么好猜的话,平行世界也不会分手了不是?(住嘴吧你) 61他们的目的地距离一目连的所在地并不远,阿谖动用了贺茂保宪给的印信,一路绿灯,约莫半月就到达了。纸鹤最后停下的地方,位于北海道。阿谖走在沙滩上,海边的沙细而白,一眼望去,一道白线将绿茵与蔚蓝隔断,遥相呼应,又泾渭分明。她此刻没有心情欣赏海滨风光,手心的纸鹤在裹挟着咸湿水汽的海风浸润下,已经变得有些软趴趴的了。它停在了这里。而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汪洋。雪白的浪花一层层叠在海面之上,又化作浮沫融入其中。虽然早就料到能跟风神论交的,不会是寻常存在,但当面对这一大片水的时候,阿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住在海里,海妖吗?还是海神?为什么精通卜算的人会住在海里啊?说来惭愧,这片平静的海,令她无所适从。如果能找到原主,别说下海,就算是上天入地也不在话下。可是阿谖两辈子加起来,都不会游泳。从小生活在内陆的孩子,除非兴趣使然,不然没必要去花时间学游泳,而平安京的贵族小姐,当然也不可能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不留神,就走到了海边,凉凉的海水堪堪漫过脚尖,就被妖狐一扯,拉回了沙滩。妖狐:&ldo;你没见过海?&rdo;不等阿谖回复,他就从她的神情里看懂了她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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