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侧对着江新年,大腿发力时后腰那一片的肌肉绷直拉伸出流线的弧度,浑圆挺翘的臀肌瞬时收紧,再往下是线条漂亮的大腿肌肉群。
江新年看着眼前景色难免心猿意马,浑身热汗直淌。他不得不按下跑步机的暂停键,慢下来问:“梁哥你关中央空调了没?好热。”
褚煦梁看向他,喘出一口气讲:“外面开了,这间本来就没开。”
江新年从跑步机上下来,用毛巾擦汗。“我歇一会儿。”
褚煦梁不经意瞥了他一眼,不禁怀疑江新年是不是荷尔蒙分泌异常,不然为什么运动也能引发反应。他自己又练了好一会儿,够了时长才去拿衣服准备洗澡。
一直坐在一旁的江新年见状立刻凑过来:“梁哥,一起洗好吗?”
刚刚明明有那么多时间他不去先洗,偏偏这会儿要和自己挤一块儿。昨晚的一些记忆无可避免又浮现在褚煦梁脑海中,江新年想干什么,就是不用脑子都能分析得出来。
褚煦梁直接拒绝道:“不行,你去外边那间。”
昨天晚上荒唐纵着他就算了,现在大白天的褚煦梁可不想和对方关起门来又洗上一个小时。他家有两个淋浴室,完全可以实现分开一起洗。
江新年表情耷拉着,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失望。褚煦梁无奈地抬手抚上对方后脑勺的短发,将人拉近一点小声在他耳边说:“你今晚也可以留下。”这等同于许可对方今天晚上做。
江新年几乎不可自抑地咽了一口唾沫,半晌才惋惜地开口:“可我今晚要飞。”
褚煦梁并不知道江新年的航班计划,闻言有些意外:“那你还不走?”这会儿已经五点,去酒店吃过东西也没多长时间可以睡了。
江新年失落地叹一口气,“你也不意思意思舍不得我一下。”他才同褚煦梁确定关系,人都还没抱热乎就要分开,身心都十分地不舍得。他梁哥倒好,还催上他快点走了。
褚煦梁笑了笑,凑过去用唇轻轻碰了他脸颊一下。“等你回来,这下好了吧。”江新年这个人爱撒娇得很,临走还要讨一个甜头。
得了吻别江新年果然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咧着嘴傻笑:“我就飞两天,等我。”说完扶着褚煦梁后脑勺回了一个带着侵略性的深吻,被褚煦梁推着胸膛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最后江新年没在褚煦梁家洗澡,而是回了自己的住处洗澡收拾东西去上班。本以为两天之后就能见面,但好巧不巧褚煦梁被机资临时叫去顶班和江新年的休息期刚好错开。
等到他飞完江新年这边又有新的航班任务还是在外头休周末,一来一回两人楞是一周多也没再碰上面。
虽然每天都有联系,但他们两个都不是热衷于煲电话粥的类型,再加上工作强度大,休息的时间本就不多。都是干这行的能充分体谅彼此,因此一方工作的时候另一方再怎么想念也不会经常打电话过去。因为他们都深知对方要么在补觉要么还有事要忙,闲下来自然会和自己联系。
就这样仿佛隔着时差的对话框让思念只增不减。转机出现在了第二周,不知道是不是有天使聆听到了江新年的抱怨,新的航班计划出来,好久没能搭班的两个人竟然被安排在了同一机组。
周二从深圳飞成都,江新年飞左座,褚煦梁作为教员在右座监察配合。江新年是从家里出发的,而褚煦梁周一也有航班任务,因此是在公司准备室碰头。计划书送过来,今晚还有一位搭机的飞行员正是张盟。
张盟也好久没看到江新年,老远就热情地叫“师兄”。江新年正用眼神向褚煦梁传达思念呢,结果对方根本不接。听到张盟咋咋呼呼的声音,江新年回头和张盟打招呼。
三人过航站楼,褚煦梁照例请喝咖啡。江新年在接褚煦梁递过的咖啡杯时刻意将对方手指也一并握住,然后见褚煦梁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面色如常地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张盟。
江新年这头一腔思念无处诉说,眉目传情和搞小动作又都没得到对方的回应。起飞阶段程序多忙起来倒不觉得,进入巡航活儿少轻松了,他就开始觉得张盟的存在碍事了。
驾驶舱里虽然也不敢干什么,讲话也得注意,但如果此刻只有他和褚煦梁两个人说起话来会方便很多。
眼下有第三人在场,江新年连过分关心的话都没法儿讲。倒是张盟一点不像其他搭机的同事上来就睡,这人话忒多,光听他一个人小嘴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
张盟聊完最近打的游戏又开始吐槽自家养的傻狗,突然话锋一转:“唉,师兄给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