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毒液》上映期间他们就想去电影院看的,奈何航班太紧休息期没撞上,于是拖到电影下架如今在影视app上就能点播。
江新年关了大灯,只留一圈吊顶灯照明,褚煦梁家的液晶电视屏很大,在此刻灯光的营造下颇有一种家庭影院的氛围。
江新年调整了下姿势,把头直接枕到褚煦梁大腿上,侧着身边吃梅干边看,末了还不忘评价一句:“比电影院舒服。”
褚煦梁低低笑了,那当然你都躺平了能不舒服吗?但褚煦梁没吐槽,只将手放到江新年发间,轻柔地梳理着对方的头发。
“把我当猫撸呢?”江新年转过脸来笑着问。褚煦梁没撒手,嗯一声道:“我都当你的人形靠枕了,还不许给摸一摸?”
“当然可以。”江新年坏笑着捉住褚煦梁的手往下引,“随便撸。”
褚煦梁收回手骂道:“怎么这么不要脸,给我老实点儿。”
“要脸干什么,我只想要你。”江新年有时候干净单纯得不行,有的时候讲起骚话来又简直是无师自通。
褚煦梁受不了他,边躲边提醒道:“不是看电影吗?”
江新年抽空望了一眼屏幕,福至心灵地想这么大的屏幕不利用起来确实浪费了,于是直起身拿过手机,“咱们换一个看。”
褚煦梁莫名其妙,见江新年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电视屏幕上就投显出另一副画面,不知道是什么影片,没有片头出品方直接开始了剧情。
那剧情也是突飞猛进直奔主题,褚煦梁看了两分钟就觉出不对,这分明是两个男人主演的动作片。
“你从哪儿下的这些?”他诧异地问。
“就,那种网站啊,梁哥你该不会没看过吧?”江新年不相信,褚煦梁不是一直都是同性恋吗?还有男人不看片儿的?
褚煦梁耳朵尖有些发红,他当然不是从来没看过,读大学的时候因着好奇也曾经探索过一段时间未知领域的新知识。
只是他都好多年没再看过这种东西了,特别是如今的网络环境他都不知道江新年是从哪儿找到的资源。
“你什么时候下的?”褚煦梁好奇江新年找这些片子的时机。
“去年冬天。”
江新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会儿他发觉自己喜欢上了褚煦梁,挣扎纠结的时期也去学习过,毕竟巴厘岛那次他只是凭着本能,都不知道对方究竟舒服了没有。
他瞧褚煦梁的神色就知道对方肯定也是看过的,边吻人耳垂边诱哄着说:“梁哥,你看的剧情是什么样的,给我讲一讲好么?或者你有过什么幻想没有?咱们可以尝试一下。”
褚煦梁从小就是中规中矩的性格,在这事上也不例外。他从不热衷于玩什么花样或是角色扮演之类的,此刻被男友这么提问,只能羞赫地答:“没有。”
“真的?”江新年反问道。
“嗯。”褚煦梁不愿意承认,他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说:
ps:大家可以猜一猜梁哥的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张盟觉得那是一连串巧合叠加在一起的小概率事件,是对方脾气太暴躁,驾驶舱缺乏良性沟通之下产生的偶然错误。
但在很多年以后,他再回顾自己职业生涯中的这一天,张盟则认为出错是一种必然,甚至于没有酿成更大的无可挽回的灾难都是上天对他的怜悯与眷顾。
那是平平无奇的一个秋日夜晚,张盟和资深机长王鹏哲搭档飞往桂林。张盟如今也有将近五百小时的飞行数,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夜间工作模式。王鹏哲是一位老机长,年轻的时候在军队服役过后来军转民来的s航。
张盟还是第一次同对方一起飞行,他颇为懂事地提前买好了咖啡等着跟对方一起进场。可王机长却不太领情,说:“我不习惯那些外国佬的东西,你们这一辈年轻人就是这样给西化了。”
张盟尴尬地收回手,他不确定对方的口味特意买了一杯美式一杯拿铁,想着等对方先选。得,这下两杯都归自己,保证今晚熬大夜无比清醒。
张盟怏怏地跟着对方进机坪,在登机梯下主动报告:“机长我去做绕机检查。”
王鹏哲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提醒:“咖啡喝完再上来,驾驶舱不允许进有开口的饮料。”
张盟立在那里噎了一下,两大杯让他现在全灌肚子里,这是要撑死他的节奏啊。驾驶舱虽然确实有规定不能带有开口的饮品,因为怕颠簸或者是不小心碰倒洒在仪表面板上引发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