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也是惨败!”
“我询问过上次惨败而归的一些军官,他们说明军除了火器厉害外,组织度很强,无论是冲锋还是撤退,都很有秩序,就像是机器的零件一样,各司其职,所以,我想,如果我是明军的话,既然有可拆可解的军队,又何必去与规模在自己之上的军队硬拼,而应该寻找其死穴但又和薄弱的地方攻击!”
米林说道。
索别斯基点点头,道:“可恨的是,东方人的文字实在是太难学!如果不是从小学习,处于该语境中,想靠几本书自学实在是太难,以致于我现在也还不知道他们的《孙子兵法》具体内容!即便从明国投来的文人也不能很好的翻译出来真意来,以致于,我现在无法准确了解这些东方人的军事思维。”
“你说的没错,不过,也能通过明国对罗刹国以及三次对我们三国联军的战役中略知一二,他们用兵狡黠,不拘泥于摆阵对垒,当敌军的视野之集中于一处战场时,他们却把敌军的所在前线、以及后方、甚至是己方的后方都当场了整个战场,然后玩起各种诱惑你主动出击,然而聚歼,或者明明看上去是要攻打此城,却在你援军来的半途中伏击你的计谋,这些狡猾的东方人,他们似乎把指挥一场战争变成了在制作一件艺术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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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林公爵说道。
“正是此理!所以,我们得向其学习,不去救援明斯克!去攻打基辅,断其粮道!到时候,明国的南路大军会不攻自破!”
索别斯基说道。
“可我们是骑兵为主。”
米林公爵说道。
“这才出乎意料嘛,我已让率领奥地利两万步炮兵的皇家陆军中将洛林公爵直接往基辅方向去,算着日子的话,我们会在那里会师,到时候靠奥地利的火炮攻城。”
索别斯基说后,又道:“希望明军不会识破我们的计谋。”
……
“兵者,诡道也!嘿嘿,这个索别斯基,无论你们锦衣卫调查他后说他多么善战,老子也能让他知道这打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真以为老子要跟他玩吧?”
周遇吉为人不似卢象升那么严肃,所以即便他现在已是百万大军的统帅,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也说话不怎么正经,还时不时的笑笑,但这倒也使得他长寿,且身体到现在还很健朗,能承担繁重的军事指挥任务。
而现在,周遇吉就对自己身边的朱慈灼、乌娅诸将领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且看似不严肃,实则是在教他们。
这时候,朱慈灼就主动问道:“和国公的意思是不跟他玩?”
周遇吉道:“笑话!他是谁,凭什么他让老子派大军跟他玩就得派大军跟他玩,这指挥百万大军,又不是单独领一军,而只盯着一路人马!老子的意思是,先不管他,先摆开架势打明斯克,然后把可以抽调出来的属于赤焰军的三个独立哥萨克独立骑兵师,合计三万多人,以及你率领的骑马步兵五万人马,合计八万人,直接从基辅出发,过文尼察,去洗劫欧洲后方,直到奥地利维也纳!”
“奥地利维也纳?”
乌娅很是惊讶地问了一句,他不得不承认,和国公的思维很跳脱,也就问道:“不是灭波兰吗?”
“死脑筋!枢密院发出的钧令时,是要我们在北线主动进攻,可没说让老子只打波兰,这次,老子偏偏要把他奥地利一起收拾,兵锋到哪儿,就扫荡至哪儿!”
周遇吉毫不客气地说了乌娅一句。
朱慈灼则在这时候说道:“这倒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好法子!不过,我担心的是,他索别斯基会不会也这样做,比如进攻我去攻打数十万大军的粮道?”
“如果他们只是骑兵,是无法攻破我军囤粮重镇基辅的,就只能袭扰,何况,又不是只有他索别斯基有骑兵,我们的骑兵也正好过第聂伯河与从奥地利回来的骑兵一起合围他们!”
周遇吉回道。
“若是索别斯基想攻破基辅的话,那就得从别处借步兵,他波兰以骑兵为主,不惯用炮和攻城,最近的只能从奥地利借兵!”
乌娅这时候不由得说了起来,且突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难怪和国公要派偏师去袭击其后方,还要打到奥地利去,想必是要先去吃可能从奥地利过来的援军?”
“哎!就是这个理!具体作战部署嘛,老子的总结是,吃一个,看一个,夹一个,吃是吃奥地利,看是可能来打基辅的敌军,夹自然是被两路大军夹攻的明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