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茅斯这一天来到普鲁斯这里分享了自己最新得到情报。
而普鲁斯则道:“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他的帅旗又出现在莱茵河畔,甚至我们派去的侦察兵还在山上看见了他,只是因为不敢靠太近,不然,都可以趁机一枪毙了他!”
“你们的人,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三天前。”
“我是十天前。”
蒙茅斯说道这里,就皱眉言道:“看来,他是从尼德兰来了莱茵河畔,难道说,他放弃了从尼德兰方向进攻?可他为什么不愿意直接从尼德兰方向进军?”
“他应该是想阻断我们和南欧的联系,而让我法兰西被孤立起来。”
普鲁斯回道。
“有道理!面包太大的话,总要切成几块,才能吃的下。”
蒙茅斯点头。
普鲁士笑了笑说:“没错!他们这是要利用被他们蛊惑的农奴们为代价,强行打通中央高原和阿尔卑斯山的狭长地带!”
李定国的确正按照着朱慈灼的命令,发动着自己麾下的军队,向阿登高原一带,据高地而守的西夷兵发动着阵地争夺战。
“战胜他们,就能为天下人所有的人赢得工作和面包!他们需要你们的牺牲!”
“不要怕流血,不要怕牺牲!为正义而死,死得其所!”
“一场硬战都不敢打,一点血都不敢流,那还是解救天下苦难者的悍勇之师吗?!”
……
李定国还亲自到阵地前些鼓励着被大明解救而加入自卫队的西夷农奴们,鼓励他们在阵地战中要继续发挥自己的勇气。
而这些西夷农奴们也因此很积极地和明军主力一起攻坚着一处又一处的欧洲大同盟军固守的阵地。
“冲啊!为了我们的土地,为了我们的工作,和这些自私自利的剥削者血拼到底!”
“冲啊!为了不洗澡!为了赎我们的罪!为了我们的文化!”
双方在冲锋时喊着不同的口号并因此鏖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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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阿登高地,尤其是沿着莱茵河一带的许多地方,是血流成河,伤亡了很多人,如绞肉机一般。
不过,伤亡的大都是西夷人自己。
双方都有各自为之狂热的理由。
只是明军这边虽然看上去攻的很猛,但其实不过是故意在演戏而已。
李定国和朱慈灼甚至还上演了一场苦肉计,在大校场上,朱慈灼因为李定国迟迟攻不下一个山头而亲自责打其五十军棍。
李定国甚至因此大怒,而扬言要参劾朱慈灼,从此只服七皇子。
欧洲诸国的大同盟军还真就信以为真,开始拼命在阿登高原与阿尔卑斯山一带构筑防线,甚至连在巴黎城的守卫军都调到了这里来。
而此时的巴黎城的权贵们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摄政的菲利普甚至都因此感动轻松了些,对路易十五说道:“陛下放心,我们在阿登的防线很牢固,纵深也很宽,就算明军用毒气弹开道,也很难打通!明军硬要啃那里,正合我们意,等他们啃得精疲力尽而不继续进攻时,则我躲在后方的军队就可以趁机反击,还能顺便拿下尼德兰,乃至整个神圣罗马帝国,没准,将来我法兰西能因此统一整个欧洲大陆!”
路易十五听后很受用:“那就好!叔父辛苦!”
“谁让你叔父我也是波旁王朝的一员呢。”
菲利普说着就问道:“你母亲呢?”
“在里面。”
“我进去找她说说话,你去外面,暂时不要进来,不然你叔父和你母亲会生气的。”
“好的。”
聚集在法兰西的大同盟军的各方贵族因此都掉以轻心起来,甚至继续享受着灯红酒绿的生活。
而法兰西的报纸也迎合他们的需要,每天报道着,他们的军队已守住那些高地有多少天,称赞着英勇守卫自己法兰西的军队们。
普鲁斯甚至还因此回了一趟巴黎,且在许多报社的簇拥下,发表了一场演讲,扬言要通过焦土作战,让东方人的入侵止步于莱茵河。
但这些人不知道的是,刘肇基已受朱慈灼之命开始召集在尼德兰的大明全部高阶将官开会,且道:
“你们都知道,这法兰西因与我大明通商之故,越发繁荣,故而公路纵横,桥梁、港口甚多,且土地平坦,而尼德兰自从由我大明统治后也是一样,建造了大量便于快速行进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