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涔勾结这些白夷贵族欺压汉民,而他也就成了这些白夷贵族雇佣兵中的头号打手,并带头欺压起迁移至此的汉民汉商起来。
余国柱用烧红的烙铁使劲烫着一在巴塞罗那开设玻璃加工厂的明国汉商胡有明,咬牙切齿地说了起来,还颇为鄙夷地骂这汉商为汉狗,似乎他自己已脱去汉籍,甚至以脱去汉籍为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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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胡有明惨叫起来,但也忍不住忍痛告饶道:“饶命啊!我们以后如实缴新税就是,并会献上一份辛苦费给余公您,还请余公高抬贵手啊!”
“这还差不多!”
余国柱得意地笑了笑,并小跑着来到一叫迪亚隆的白夷面前来,哈腰用佛郎机语说道:“主子,这个叫胡有明的汉商服软了。”
这迪亚隆如今已是宁西王朱常涔雇佣的佛郎机自由营游击将军,在朱常涔这里领军饷军械,自然也为朱常涔办事。
而现在,他在听余国柱如此说后,便道:“很好,你带他去取钱,我去向宁西王殿下汇报。”
……
朱由校这里倒是已经收到不少来自锦衣卫对许多藩镇国君不法事的汇报。
但在这以前,他因为主要精力放在了统一全球上面。
尤其是,最近灭掉欧洲诸国方面,动用了帝国大量人力物力财力。
所以,他也就无暇顾及那些念歪了经走歪了路的藩国,而最多只是下旨警告这些藩国。
但也因此,这些藩国则因此误把朱由校这种行为认为是对他们的纵容,而更加地肆无忌惮,或者说,是无视朱由校的敕旨。
“身为宗室贵胄,不为汉家谋福祉,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这样高贵的身份!”
朱由校这一天就在知道这样的事后,发了脾气。
“陛下息怒,此乃人性之恶,非宗室贵胄独有,以臣之见,只能不停地严打,使其畏惧。”
卢象升这时候回道。
朱慈炜也跟着说道:“虽然朝廷一直对天下汉人进行当热爱汉家的教育,尤其是宗室贵胄,建了那么多民族英雄纪念馆、忠烈祠,但总有个别只想把自己日子过的最好的极端利己者;
如今甚至因为朝廷重心在开疆拓土方面,而渐渐有更多的人因为眼见着一些极端利己之宗室勋贵可以目无法纪,他们也跟着心志动摇起来,或多或少都在挑战中央朝廷的底线,甚至谋求彻底的独立!
父皇,以儿臣看来,朝廷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来遏制此事,处置几个冒头者!
不然,照此下去,也还是会影响一统全球的大局,因为一旦这种枉顾汉家利益只求自己舒服的现象蔓延开来,这些人是不在乎自己的文字是不是汉字,自己的文化是不是华夏文化的,哪怕是和黑奴白夷媾和,他都愿意!”
朱由校看向了温体仁和卢象升:“现在朝廷能不能抽出足够的国帑和兵力来,整顿一下我们大明的各个藩国?”
温体仁先起身回道:“回陛下,国帑一直都很充盈,这不,英吉利不久前才赔了我们一千万;
如今帝国缺的还是人,虽说这些年新生婴儿数量在急剧增加,但等他们长大还是要些时间的,所以还是要看看枢密院这边能不能抽出足够的兵力来。”
温体仁这么说后,朱由校就看向了卢象升。
卢象升回道:“现在我大军可抽调出来的陆军主力主要是在西欧,预备接下来吞并南欧以及与奥斯曼帝国作战,水师则主要是集中在美洲,为的是保住我们在那里的殖民地,也有部分在欧洲波罗的海与尼德兰之见负责转运物资,接下来吞并南欧倒是不需要太多兵力,毕竟五殿下在对战欧洲大同盟军时表现不错,一劳永逸地灭掉了欧洲大同盟军数十万生力军,所以,可以抽出部分陆军主力与水师主力专门整顿各藩国,但估计抽调不出太多兵力。”
“倒也不需要太多,只要是足够强的精锐才行!另外,以儿臣之见,是否让一些强藩出些兵力,协助朝廷一同整顿天下不老实的藩国?这样也能使各藩国不和一些,进而利于朝廷统御,还能补充朝廷在整顿各藩国方面兵力之不足?”
朱慈炜回道。
“只要给些好处,一些藩国没准只怕不会拒绝,只是这样的话,只是负责整顿之人,当从皇族中选为好,不然,恐各藩不服,乃至生出其他事端来。”
张同敞这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
朱由校点点头:“既然这事是老大你提出来的,就由老大你来负责此事吧,此事权力划归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