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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李若琏又听得这人回答说:“听见了。”
然后,李若琏又听得朱由校问道:“那你信吗?”
“不信!”
“朕也不信!”
李若琏听到这里,心砰的跳了一下,暗道:“皇爷竟然不信?!”
接下来,李若琏也不敢再多听,而离开了这里。
“他们把这恐怖手段都用到了朕的儿子们身上,可见他们是真的下作到没有极限!”
“朕向来是崇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既然他们敢不讲规矩,那朕也不讲规矩,也用这种恐怖手段,到时候看看是谁吃亏!”
,!
“朕要让他们明白,规则有时候反而还能保护弱者,不然由着掌握最大暴力的人乱来,吃亏的还是弱者!”
“所以,朕才让你在二十年前就驯养一批来自各色人种的孤儿,任命为夺命锦衣,为的就是今日,以刺杀对刺杀,以阴谋对阴谋!”
朱由校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李若琏离去的背影,道:“凡有言欲害朕之皇嗣股肱者,或欲颠覆汉家至上之现状者,上至皇嗣贵胄,下至贩夫走卒,皆夺其命!”
“是!”
……
“啊!”
徐乾学和余国柱两人现在正在接受帝国在十多年前已废弃不用的凌迟之刑。
因为皇帝朱由校一句汉奸不终、酷刑不止的话,使得三法司和咨议会都不好反对,只得同意背叛民族者皆当受此之刑。
如今也就使得汉奸之罪依旧是最重的罪,甚至比造反都重。
律法乃统治者意志的体现。
如今也算是大明这样的刑律也算是体现出了眼下大明皇帝和他辅臣们真正的意志。
“陛下!学生错了!学生真的错了啊!学生不该低估您唤醒起一个民族后所展现出的力量,学生低估了我华夏重现秦汉之风后的威势啊!”
“如今大明,一汉抵五胡,非是虚言,学生怎么能放在好好的汉人不做,去做什么西夷的贵族,学生自甘下贱了,学生愿意重新做人啊,请陛下饶了学生吧,呜呜!”
徐乾学满口是血的呼喊了起来。
余国柱也跟着喊道:“陛下,学生早就后悔了,学生不该没有同胞之情,不该没有忠义之心,学生真是白读了圣贤书啊!但学生希望陛下能给学生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学生必定不会再只想着自己,必定以国家之念、民族之念,对他心存善念啊,陛下,呜呜!”
但就在两人喊着的时候,突然,一阵倾盆大雨下来,直接掩盖掉了他们的喊声。
躲在雨幕后,一阁楼里的老乡宦陆汝杰则神色怜悯地看着这一切,道:“徐乾学、余国柱,好歹也是士子啊。”
“是啊,但士子被这样对待已经不是新鲜事了,陆公!”
同在一处的陈威叹了一口气回道。
陆汝杰也跟着叹道:“一个时代终究是过去了,士子易主,竟比直接造反的罪都要重,你认为这合理吗?”
“不合理!”
陈威直接回道。
“我也觉得不合理,但那暴君喜欢这样做,寡妇偷情都能免死,怎么士子易主就不行。“
陆汝杰回道。
“听说皇长子的事了吗?”
接着,陆汝杰问起了别的事。
陈威点点头:“说是倭人干的。”
“你信吗?”
陆汝杰冷笑一声说道。
陈威也笑了起来:“倭人哪有这本事,再说,倭人杀了皇长子也没用。”
“所以说,锦衣卫那帮人就是一群饭桶,竟会信这样的口供。”
陆汝杰回道。
“好叫你们死个明白,我们叫夺命锦衣!背地里说陛下坏话,表现出不符合汉家利益至上之观念的,都得横死!”
这话音一出现,陆汝杰他的人头就滚落在地,咚的一声,还滚到陈威面前来。
陈威循声看去,却只见在阁楼里负责弹琵琶的胡女,此时抱着断了弦的琵琶下了楼。
接着,他就感觉到颈部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头一看,却发现有一根钢针,正插在自己的颈部大动脉上面。
一时,陈威只觉得气短,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夺命锦衣?”
朱慈灺不寒而栗地问起朱慈灿。
朱慈灿点点头:“是的,宜春侯就是被夺命